“你能够看得见咱?”娑曰怔怔的紧盯起面前的男子,消瘦的面庞下有着一双极为黝黑的眼眶。
“见鬼,这是什么东西飘在我面前,难不成我下来了?”周娑疲惫的双眼看着面前朦胧的轮廓,似一团迷雾般,毫无逻辑的上下悬浮着。
他将手用力在面前挥了挥,试图去驱散这诡异的一团迷雾,然而不然,随着他手臂挥动的频率越高,面前模糊的轮廓却越为清晰,于是不禁低语道:“真下来了?工资还没结呢。”
看见面前不断挥手的周娑,并且还说着莫名其妙的怪语,娑曰能够笃定他确确实实的能够看得见自己,便欣喜道:“看来你真的看得见咱,您好!”
“我不好。”周娑心里嘀咕着,却不敢表达于色。“哪家人类能悬空漂浮在空中啊,看来是真的下来了。”
“难不成猝死了?”
“你没死呢,你没听见吗?你的心脏,现在还在剧烈的跳动着的。”娑曰不开口即好,一开口,周娑心中一颤,颤颤巍巍的询问:“你能听见我心里的声音?”
“当然,咱们这的原住民都能听见对方心里的声音。不过真实性就差点了,毕竟鬼话连篇,大家都各自心怀鬼胎呢。”
“不过算你运气不错,第一个遇见的是咱,若不然,你早就该下去了。”
“下去?”周娑索取了一个关键词,随后诚恳问道:“这里不是下面吗?”
“噢,看来客官您是误打误撞进来的,该说您命好还是命差才好,这种小概率的事情都能让客官遇见。”说完,她立马将嗓音拉高,高声说道:“客官,暂且听咱娓娓道来。”
“哪来的屏风和背景音乐?”就在娑曰正要说明情况之际,一扇屏风凭空出现,一缕炊烟袭去,白皙的屏风上出现一幅幅山鸟怡然自得的图案呈现在表面上,而随着屏风内醒木一拍,“砰”的一声,一场简单而又极致的概括演说就此开响。
“咳咳咳,咱今日之所说啊可谓是永垂不朽,永流传。要说这渐层呐,开于升日之初,闭于落日之暮,于诸神魔邪鬼怪,以及凡人,共同筑创而起。”
“百千年以来,繁荣昌盛那是历历在目,然而好景不长!一场千年难得一遇的灾难,悄无声息的降临在这夜不闭户,宛若大同的世界之中。”
“其中就数魔邪鬼怪沾污尤为严重,它们被那天外来物影响至深,一场贪婪、虚伪且恐惧的异样情愫在它们的心里埋下了一枚种子,那狡诈的心理在漫长的岁月中,逐渐的按捺不在,开始生根发芽!”
“而就在某一个静谧的夜里,只瞧见一道携带着惩戒的黄色雷光,从空中飞驰二下,轰的一声,彻底的打破了属于渐层本该有的和谐。”
就在此刻,屏风内醒木再次一响,只见里面缓缓飘出一句话语:“而接下来的故事,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请诸位,静听下回分解!”
“?”周娑正听的激动,就见娑曰撤去屏风,将不知哪发声的背景音乐按下静音,就这样结束了演说环节。
“你就这样说没了?我强烈退钱!”周娑怒斥道,握起拳头表示抗议,不料半举的手臂悬在半空,再也没有分毫上举的可能。
“你可没付咱钱,咱拒绝你无耻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