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的名妓都习了些防身之术,可此刻她也浑身发软,气息紊乱,面对本就身形壮她两圈的人更是无从抵抗,两人就那样滚上了床榻,一顿颠鸾倒凤。
白俪对人类的交配没有丝毫的兴趣,早早挥灭了通观术,将镜子扣了过去,她换了身寻常的衣裳,带上了面纱不疾不徐下了楼。
“叩叩”
鸨母盘算着时辰,正要出去请黄晋轲出来算这次招待余下的银钱,听见有人敲门,略感疑惑但还是叫了进来。
见来寻她的是白俪,鸨母更为诧异了,这俪姐儿可不怎私下找她,也是觉得新奇,便问道:“怎么突然入夜了来寻妈妈了?”
白俪将一早在心里打磨好的词原封不动吐了出来:“今日王爷说要让我进宫给陛下献舞,兹事体大,我思来想去还是想和妈妈谈谈。”边说边掏出了帝景阳给她的令牌递给了鸨母。
鸨母心下了然,俪姐儿是前年才进的阁,凭着茶山那边独有的靓丽舞姿脱颖而出,但到底不是她拉扯大的,很多事没教导过她,也和她没多亲,现在能来问问她,寻求她的指点也是一桩好事。
鸨母握住白俪的手,将令牌推了回去,语重心长道:“皇宫的通行令可不能随意拿出来,你自个儿收好。妈妈知道你和秋湘那丫头不对付,既然王爷点名道姓让你过去献舞,那就你自己挑点奏乐伴舞的人手,妈妈依着你来,务必要百无一失,这舞献不好毕竟是掉脑袋的事。”
白俪轻轻回握住鸨母已经布了好些褶子的手,模样乖顺道:“好的,妈妈,我明日就着手准备。”
白俪估摸了下时辰,那俩人也该是热火朝天之际,又小叙了片刻便告辞回屋。
秋湘这回是栽了,还落下个季淑儿,无妨,来日方长,这账慢慢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