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走卒对着韩胤的眼眶就是一拳。
韩胤惨叫一声,捂着左眼又气又怒:“你竟敢打韩某!你竟敢打韩某!你竟敢打韩某!”
走卒此刻也懵了。
我没想打啊!
是有人推我!
“刘公子!”走卒回头看向刘标,欲哭无泪。
刘标佯装无辜:“哎呀,不小心摔了一跤。我没想到你的拳头这么硬,都跟你说了,打人不打脸,你就不能对着他的胸口啊!”
走卒更难言了。
我没能对准韩胤的胸口,还是我的错了?
韩胤也听到了走卒跟刘标的对话,怒火瞬间飙到了临界值:“你到底是谁?可敢报上名来!”
刘标讶然的看向韩胤:“我刚才没告诉你我是谁吗?哎呀,抱歉,抱歉。既然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那你挨打了也是活该啊。高校尉,还有你们几个,不会向温侯告密的吧?”
高顺直接将面盔拉下:“这不归我管。”
城门口的走卒也是纷纷退后,纷纷顾左而言他。
“今天天气好晴朗啊,瞧那太阳,比昨天更大更圆了诶。”
“大猪蹄子,好香啊!啊,找到你了,我的大猪蹄子!”
“今天我要挥拳一百次,哼哼哈嘿!”
“我捡到了一文钱,是谁掉的?没人掉就是我的了!”
“......”
等韩胤视线恢复了,眼前早就不见了刘标,几个走卒也是对韩胤视而不见,仿佛这城门口就没韩胤这个人似的!
“竖子!”
“都是竖子!”
韩胤强忍怒气,甩了甩衣袖入城。
只是这小沛城的人见了韩胤仿佛避瘟神一般,韩胤想问问吕布的府邸在哪都寻不到人问。
就在韩胤左顾右盼的时候,闻讯的陈宫策马而来。
见韩胤左眼成了熊猫眼,陈宫不由惊问:“韩兄这是怎么了?”
韩胤见到熟人,怒气终于有了发泄的地方:“公台,韩某带着诚意而来,却被城门的一个走卒给揍了一拳!这就是温侯的待客之道吗?”
陈宫有些懵:“城门的走卒,敢揍韩兄?”
韩胤想到刘标,更是忿忿:“都怪那个该死的刘公子,一直在添油加醋的怂恿那走卒,见走卒不敢打韩某,竟然直接推着走卒打韩某!”
“气煞韩某了!公台一定要将那刘公子给抓起来问罪,否则韩某这心头的恨意难消!”
陈宫更疑惑了:“哪个刘公子?敢怂恿走卒揍韩兄?”
韩胤恨得咬牙切齿:“韩某不知道那该死的刘公子叫什么名,是跟着你们一个姓高的校尉一起的。”
刘公子、姓高的校尉......
陈宫顿时猜到了韩胤口中的“刘公子”身份,无奈摇头:“韩兄,这人我抓不了,也问不了罪。”
韩胤一愣:“连公台都不敢抓起来问罪,这刘公子是何出身?父是何人?”
陈宫轻叹:“正是徐州牧刘使君的长公子,刘标!”
韩胤阴沉着脸,指骨噼里啪啦的作响。
竟是刘备竖子的儿子!
武夫兵子,生出来的儿子果然粗鄙!
此仇不报,韩某枉为君子!
良久。
韩胤按捺住了内心的怒火:“公台,韩某跟温侯,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