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和季若年两人离开房间,陆星忍不住发问:
“老大,你?”
“她就是我要等的人。”
他还想再问,令人生厌的声音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哟,季大少爷,你这么快就完事了?怎么连衣服忘记穿上了。”
“该不会是行多了房事,衣服都穿不上了吧,哈哈哈。”
陈广两眼满是醉意,一手搂着一个女孩从楼梯上缓步下来。
两女孩埋着脑袋瑟瑟发抖,裸露在外的皮肤能看见不少的红痕。
待他走到季若年眼前,酒气扑面而来,季若年神色冰冷,开口说道:
“陈大少爷,我劝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
“哈哈哈哈,我?我可好......”
陈广话还没说完,季若年迎面便是一拳,
“我贵为王侯,即便你父亲来也要敬我三分。”
“反倒是你没大没小,这一拳,罚你不知尊卑。”
边上的人们听到动静,纷纷把脑袋凑了过来,在一旁静静看着好戏。
迷迷糊糊的陈广想不到这时季若年会暴起发难,
这一拳结结实实炸在了他的脸上,左眼眶吃拳,瞬间红肿起来,但还没完。
耳边又响起季若年冰冷的声音。
“你父亲浴血沙场,奋勇杀敌,护南疆太平。”
“你却在这享鱼水之欢,满脑子勾心斗角,这一拳,是替你父亲教训他不知上进的儿子。”
季若年抬手,又是一拳在脸上开了花,陈广被打的直接昏死过去。
“真是废物。”
环顾四周,季若年抄起一旁的洗地的水桶朝着他一泼,冰冷的刺激让陈广又醒了过来。
“季若年!敢动我,等我爹回来,我踏马弄死你!”
陈广的怒吼吓的周围人一惊,可顶着张肿成猪头的脸确实谈不上什么说服力。
季若年慢步往前,脸色阴沉,坐在地上的陈广被吓的连连后退,
把肿成猪头的脸深深埋进手里,嘴里的声音早不似先前锐气。
“你别过来,我爹可是镇南将,你别过来。”
埋头过了一段时间发现外面没什么动静,
一抬头,迎面又飞来一拳,径直打在鼻梁上,
只听见咔嚓一声,陈广又在楼梯上昏死过去。
“最后这一拳,没什么理由,我就是看不惯你。”
三拳打完,季若年扭头吩咐了陆星些事,便回到了房间,报完信的狗腿子连忙上前,鼻息虽然微薄,但至少还是有的,起码季若年没下死手。
“怎么样了?”
“公子,身体好转的差不多了,只是吃食,出行方面都需要多加注意,另外最近几天不能剧烈运动。”
“好。”
如花在房间看着季若年轻轻抱起林朝露,心里免不了羡慕,但又很快被压下心头。
自己只是个青楼女子,怎配得碰那梧桐枝丫呢。
轻叹了口气,如花从房间出来却撞见了陆星,俯身行礼,陆星挥手示意,把手上一张泛黄的纸,一张白纸和几张银票交给了她。
“如花姑娘,我家老大说多谢你的帮忙,这就算谢礼了。”
“另外如果实在寻不到出路的话,可以去上面这个地址,里面有人会帮你,不过还请多加考虑。”
“那么告辞。”
陆星完成季若年交代后的事便径直离去。
如花道谢后低头细看,却红了眼眶。
朝着季若年的方向俯身一拜,
“公子再造之恩,如花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