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问题是各种问题中比较有特点的一类，几乎谁都能答一答，又没人能答的完美。

比如说可以回答，

“去钓鱼啊，人活着不就是为了钓鱼？”

这是钓鱼佬。想到这，李天突然想到在来的路上，孙则禹队长用李天钓鱼，虽然那次抓了个大黑鱼，但后续用的追踪装置应该也有结果了吧？

“虚无，从虚无中来，到虚无中去，人本来就是一场梦，宇宙大爆炸带来了各种组成人的原子，最终宇宙冷却都要还给那一场大爆炸。”

这是什么都不在乎的虚无主义。

李天盘腿坐在草地上盯着蓝色光球，耳边是风声和湖面的涟漪声，他想听听光球的回答。

“权限查询中，验证通过…”

“等会，问什么这个问题要验证权限？”

李天头一次打断光球，他觉得这种哲学的开放式的问题不需要验证权限，毕竟这属于谁都能答两嘴的问题。

“有的答案是由高权限人员最新补充进来的，补充时间为最近一周以内，所以，不同的权限人员会得到不同的回答。”

“你先等会回答我，权限这玩意儿到底意味着什么？”

“地位和财富。不同的权限调动的资源不一样，得到的信息也不一样，但你的权限直接由最高权限者授予，所以能获得各种资源，包括了图书馆的算力支持。”

“也就是说，我现在看到的这么智慧的你，在别人那里不是这样的？”

蓝色光球没有说话，给出了一幅画面，这是个打了马赛克的人影，坐在一个跟几天之前刚进来的时候差不多大小的虚拟房间，前面的一面墙都是信息，最上面还有个老式的搜索框，他需要盯着搜索框，说出要搜索的信息，再盯着开始搜索，眨一下眼，才能给出一屏幕的信息。

并且这一屏幕都是没有提炼过的信息，虽然强相关都在前面，但还得自己一个一个去看。

李天看着这人用老式搜索引擎的感觉，叹了口气，

“关了吧，我明白权限是什么了。”

所以他这里可以模拟出桌椅，书架，还能一句话就能把厚厚的历史精简一大半，都是权限的便利。

“我想听听你关于人要去往何处的回答，不要他人补充的信息，要你提炼过的，也就是加入了你的理解的回答。”

这次光球忽大忽小的频率加快了，在李天不知道的虚拟空间，大部分人都出现了卡顿的情况。

但李天不知道这些，他盯着光球。

“你说的人，是怎样定义下的人？”

李天没想到，它竟然会反问自己，这让他对光球的智慧判断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光球有超越某些人类的智慧了。

“所有具有人类智慧的，认可人类观念，并且主动维护人类利益的都算人。这是我的看法，不代表别人。”

李天也跟着严谨起来，加了许多限制条件。

光球这次回答的很快，

“人要去往永恒！”

它的语气很坚定，跟之前单纯电子音的时候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