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下飞机后,白行简已经把一切安排好。
坐上车后,“这几天我们在外婆家住吧。”
白行简边说边把方霓旌被风吹乱的发丝理好。
方霓旌半眯着眼睛本来还有些迷糊,此时已经被干燥的晚风吹清醒过来。
她微微仰头,几缕碎发贴在她的脸庞两侧,把她桃粉的脸庞衬得又小又精致。
方霓旌半靠在白行简身上张口,“可以,正好去看看外婆。”
白行简从五岁到十五岁都是外婆带的,他这人并不被规矩束缚,所以难管,唯一让他听话的也只有外婆了。
但外婆在他十九岁的时候因病去世,此后再也没人正真管得住他。
到外婆家后,白行简拿出拖鞋帮方霓旌换,方旌换好鞋走进客厅环绕了一圈,对屋里一切都很好奇。
这是一套二层的小洋楼是七、八十年代留下来的,屋子里的摆设都很有年代感。
白行简把箱子拎进卧室,“这里每隔半个月都有人来打扫,因为我总有一天会回来的。”
白行简抬头看着墙上挂着的外婆的照片,眼里流露出怀念。
方霓旌看着满满一面墙的照片,家里每个人都有人,可白行简的最多。
从他的百天照再到十九岁的照片,每一张底下都有岁数,外婆真的有好好在记录白行简的成长。
她扭过头看着白行简,再看看他小时候的照片,“你小时候还挺可爱的,每张照片都笑,哪里像现在性子这么冷淡。”
方宪旗说完扭头,白行简整个人已经贴上来了。
她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扫过耳背,“这么喜欢我笑,那我只笑给你看好了。”
方冕旌发现他越靠越近,此时她已经被他困在怀里了。
她急忙挣开他,跳到另一边站定。
白行简看她红到滴血的耳朵,从胸腔处闷闷地笑出声。
“好了,不逗你了,饿了没有。”
方霓旌冷静了下情绪回道;“饿了,去吃什么?”
“去校园附近,我以前在外婆这的时候老太太不喜欢做饭,平常就自己对付一口,秉持着不饿着我的想法,大多数都让我自己去外面吃饭。”
老太太对白行简是一种放养模式。
老太太是一个喜爱穿旗袍,会抽烟的女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