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诺米拉(盯)……
纳撒尼尔:……真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我忘了送我家螺丝刀上学拌23号混凝土了总之先走一步——(光速撤退)
维诺米拉:……难得识相,我竟然有点感动。(疑似被cpu)
此时此刻的墙根底下,蹲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纳撒尼尔捂嘴偷笑,蹲在门外的阴影里。
走了,但没完全走。
问走没走,如走。——
如同走了一样。
突然吃痛,用力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左手,忍着没有出声。
“亲爱的,我是不是踩到了什么东西?”那女人休息了一晚上,看上去还不错,只是脸上出着虚汗,身体单薄。
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看背上的汗和衣服的压痕,应该在刚才背了她一路。
的确,这女人应该经不起在倒腾一遍了,但是……
中年男人搂了搂自己的妻子:“亲爱的,别多想了,一准又是你瞎猜的,没事的,我们都好好的。”
纳撒尼尔:……但是你不应该踩了我一脚,而且……还秀我一脸。
但是很快纳撒尼尔就没有在想这些事情了,这对夫妻没有发现他,男人一边架住他的妻子,一边抬手敲门,他的妻子刚好就在纳撒尼尔的右手边的方向。一截儿手臂从破旧的衣服里露出来。
纳撒尼尔即使是见过几次这样的场面,心里也是不由得的心悸——
那是一副怎么样的手臂啊!
黑色的,粘稠的,不完全知道是什么的浓厚胶质像是某种生物的黏液一样裹满了她的手臂,这种东西爬过的地方,死死的凹陷进了皮肤里,周围裸露着血管和皮下,附近,都是触目惊心的抓痕和布带束缚过的深浅不一的勒痕。
这根本不是什么癔症!因为癔症而死去的成千上百的贫民们,他们又有多少人,身上爬满了这种黑色的触目惊心的不详呢?
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
因为,这不是他们可以直面的对抗的东西——融蚀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