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儿的前两次很正常,我们聊天,一起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大概还有很多事,但我现在已经模糊,唯独第三次,我记忆犹新。
我原来是这样迟钝的人。
过了很久很久,好像才突然想起来。
在一个下雨天的晚上,看外面雨下个不停,看路灯昏黄的灯光,突然想起点什么,突然想哇哇大哭起来,想透过浓浓黑夜望见她,想再一次和她说说话,看一看她的快乐或伤心。
可是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密密麻麻的雨,一点一点下进回忆。
化作我澎湃的思潮。
他们翻涌,又汇聚。
拧出点滴回忆。
很难忘,很苦涩。
时间已过去太久,第三次去是2024年1月27日晚,我记得她穿的一件红色毛衣。
大概我们还是看喜羊羊,聊天,以及在那之前一起看课,她还和她最喜欢的姐姐通了电话,我只是在一旁默不作声,她便问我是不是emo了,很琐碎很无聊的事对吧,可我一件都不想忘记。
后来我们一起看喜羊羊与灰太狼,她把手撑在我肩膀上,忽然我就有些蠢蠢欲动,我也尝试把手撑在她肩膀上,有点小激动,但还是面不改色,装作很从容的样子。
有时候我真的不太懂,我想的她是真的她嘛,于是对于过去总是猜测,却也不明白,人又怎么能真的知道另外一个人在想什么呢,不懂她的意思,于是猜呀猜。
直到过了很久才明白,是与不是又有什么重要呢。
一切都已经真的远去了。
…………
她没有说什么,我们就这样看了很久动画,我又尝试将手搭在她的右肩膀,就像哥们那样,我问她会不会很重,她说不会,于是我就更嚣张了,就像搂着她那样。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契机,我将她搂了过来,她并没有挣扎,只是问我干嘛,我沉默了没有回答。可能是因为内心的真实想法,又或者我知道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时刻。
我不想放开。
她便问我是不是喜欢她。
我又沉默了。
我不敢看她。“可是你不是说不会喜欢我吗?”她仰着头问我。
我只是搂着她,不想放手。
我搂着她把她揽在怀里,握着她的手,轻轻摸她的头。
就像小时候摸小狗的头。
怪不得她总说我没把她当人,而更像是哈基米。
他们都一样可爱。
我轻轻挨着她的头。
像是在倾听世界的声音。
虽然大千世界,但真正的关联不过也就这些,我爱的也就仅仅三两数而已。
…………
长痛不如短痛,是呀。
没有结果的事还是早点结束。
当那个女孩说是她觉得欠我的时候,很多的话都淡去了,只想说一句对不起,并不是因为什么。
潦草话仅此,词不达意,也并没有仔细回想,颇多遗憾,难以忘怀,释怀之日再书旧章。
2024.2.5晚我就要回家了,做了些吃的带给他,有太多东西想做给她吃,所以反而什么都没做好,带着我的残次品给她带去。
我的心里既有忐忑,也有期待。
我大概知道,那是我最后一次走那条路了。
我到了之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跌宕起伏的剧情,大家都很平静,说不出开心,也并没有难过。
我拿出我做的饭,她应该是略显期待吧。
故事就到这里吧。
…………
我们的距离并不远,还是和以前一样近,但却有了一种陌生感。
有时候我也会感慨,照着我的月亮也照着别人,她和别人一起的时间也远远多于我,那么长的人生,她又会和谁有漫长的共处呢?
…………
在那之后我常常会陷入这样那样的纠结矛盾中,久久不能脱离。
2024.2.18她和我说她有对象了,明年就要结婚了,不要再给她发消息了。
我感觉心上像是压了块石头,回了句ok。
我好像只会说“嗯”“好的”“ok”。
一切都很好。
…………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慢慢感受到,绵延不绝的痛楚,他们遍布高山,弥漫大海,随风飘散在世界每个地方,每时每刻都在齐声诉说——我珍贵时光的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