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大汉疑惑的停下脚步,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高大的人会发笑。作为部落的酋长,对面再奇怪他也要尝试沟通下,动物大多是以身体大小作为衡量危险性的标准,人类对同类也一样。
哪怕霍祸在他看来是那么奇怪,全身看着没有多少毛发,头发也只有短短的一截马尾,穿着不知什么材料的衣服,黑乎乎的又很厚实的感觉,除了脑袋和手都没有露出来。最可怕的是手上的东西在阳光照耀下发出亮光,闪亮亮的不知所以,看他拿在手上像是神秘的武器。
忍住恐惧,他颤抖着开口问霍祸是谁?来干什么。头上的羽毛冠扑簌簌随着脑袋晃动,在霍祸看来十分好玩,像一群野鸡撅着屁股对着他摇晃。
酋长说了叽哩哇啦一大堆听不懂的话,霍祸眼里出现迷茫。说啥呢?啥玩意?看到他好像听不懂自己的话,酋长又悄悄靠近了一些。
霍祸猛然警惕,他只是一个四体不勤的宅男,除了手中的腰刀,自己的力量能否超过这些还处在石器时代的野人还未可知,为了小命着想还是别让他靠近为好。
警惕的眼神和竖起的腰刀令酋长再次停下脚步,无法沟通的外乡人那就是入侵者了。他举起石矛做捕猎状,身后的族人看到酋长的样子向他跑去,隐隐散开有包围之势。
霍祸感受到危险,大踏步上前一刀劈向酋长头顶,身怀利刃杀心自起,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已经转变,只是本能的学着看过的动作。
还算锋利的腰刀兜头劈下,酋长架起石矛抵挡,咔嚓一声石矛从中间断成两截,腰刀余下的动能劈过酋长面门留下一道长长血口子,从脑门一路到嘴唇。
鲜血顺着伤口流下,痛苦的嚎叫声吓的五个部民停下脚步。掩面哀嚎的酋长痛的躬下身子,霍祸趁机上前又是一刀捅向他的腰眼处,因为身高差距问题这一刀出了些偏差,捅进了对方的胸膛。
血水顺着血槽流出,顺着刀身滑到刀柄,沾满了他的双手,滑腻的感觉让刀把有点握不住。再次用力握住刀柄一脚踹在酋长身上,腰刀顺势拔出,喷涌的鲜血喷的他满身满脸都是。
右手握刀站定的霍祸空出左手抹了把脸,腥臭的鲜血流进嘴里有一股铁锈的甜味。“好熟悉好喜欢的味道!”不知道自己此时看着有多变态的他咧嘴笑了笑,伸出舌头将嘴边的鲜血卷进嘴里,吸吮的声音像吸血鬼品尝脖领的美味。
他双眼猩红,学着电影里看过的样子将腰刀在肘弯处擦拭干净,抬眼望着吓呆了的五个部民一步步上前,五人随着他的前进不由得后退。
走到酋长身旁,低头看去竟然还没死!霍祸一只脚踩在对方锁骨处,顺着脖颈一刀划过。失血过多的酋长这次没有喷出太多鲜血,很快嘴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脖颈处的血管泛出粉色的泡沫,瞪着眼睛死去。
他双手僵直在脖子和胸膛的伤口处,至死还在试图挡住伤口的血液流出。可惜没有第三只手帮他捂着脸,死归死,咱得要脸不是?
看到部落里最强壮的酋长死去,几人再抵挡不住心中的恐惧,大叫着不知所云的语言飞快的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