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适合说出来。

“谢谢，”理查德想了想，还是问，“你在说话的过程中有没有感觉自己哪里不正常？”

“没有，”哈珀否认了，“怎么了嘛？”

“没什么，就是感觉你有时候有点吓人。”理查德嘀咕了一句后说，“不过那些警察要是能好好听我说话的话，也许我就没必要到这来了吧。”

哈珀维持着笑容，转过头去看楼梯口。

巴尔洛利正向这边走过来：“哈珀，队长找你。”

“好的。”哈珀带着笑走了过去，“剩下的事你大概要再找一个同伴了。”

“你不去吗？”巴尔洛利有些奇怪地问。

“队长找的话，可能就没时间了哦。”哈珀说着，在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踮起脚，凑到了他的耳边，“我占卜过了，问题是由一个认为自己被偷了东西的家伙引起的。”

巴尔洛利还没说话，哈珀就转向了去队长办公室的方向。

至于哈珀，他并不知道理查德说的是不是真话，是不是真的无辜，但是理查德会给钱不是么？

哈珀敲了敲队长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了迪安的声音：“进来。”

“队长您找我？”哈珀已经收了笑，此刻看上去很正经。

迪安调整了一下坐姿，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是的，有几件事说忘了。一是你最近几天不要出这些任务，圣堂的回复随时会到。二是——作为曾经的野生非凡者，你应该有自己的圈子吧？放轻松，我不是要你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只是希望你能注意一下他们的状态，如果有什么不对的话和我汇报一声就好。毕竟，非凡者失控是一件危险性极大的事情。”

哈珀点了点头：“我明白，队长。嗯，我想问一下，我什么时候轮值查尼斯门？”

迪安想了一会说：“周二，从下周二开始的每个周二。另外，你要记住，无论你听到了什么声音，都不要打开查尼斯门。”

“好的，我明白了。还有别的事是吗？”哈珀问。

没办法，他对迪安的记性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然后他就看到迪安迟疑地点了点头：“其实······这主要是我自己的······是我自己想知道的。你之前有在类似的部门工作过吗？”

“没有哦。我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作家，一个只会写感情的作家。”哈珀答。

迪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很聪明，也很擅长处理类似这次的事。”

哈珀笑了笑：“只是擅长说谎而已。而且这并不是好事，我更希望托兰一直平安下去。”好让他在离开托兰之前不会被打扰。

只用于他走了以后？

那托兰就是毁了，也和他没关系不是吗？

“大家都是这样希望的。”迪安说。

哈珀点了点头，知道迪安和自己说的不是一回事。

这些家伙是为了所谓的守护吧。真是令人感动啊。

他可没他们崇高。

不过这也没什么。

“我并不清楚你的过去，但我希望从今天起你能做一位合格的值夜者。”迪安严肃地说。

哈珀没有回答，只是在胸口顺时针点画了四下繁星：“赞美女神！”

迪安点了点头：“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