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白正拿着手机发怨气,手机被浸湿了,开机都开不了,毕竟那个手机用了整整5年,而到今天经过一场大雨,彻底的退休了,有些埋怨自己,就顾着自己哭去了,结果自己的宝贝,自己的老婆去了。
电视中一名女记者正在一个酒店说明一个案件“某某男子在这一酒店行事过度结果猝死。”陈镜航看这个新闻单手指着电视机做出一副哈哈大笑的姿势“吾白,你看没想到世界上还有是这种人,真的是年纪大了什么人都……”话还未说完,声音戛然而止。
吾白有些烦躁的说:“你真低俗,看这种能笑成这个样子。”转眼看了一下停止说话的陈镜航“你这是干嘛?怎么一动不动?”吾白发现对方一直保持着手指的电视机的动作明明是一脸贱笑可却没有笑声,还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看到这个场面吾白以为陈镜航就是装一下欠吃大比兜,于是伸着巴掌就走了过去,啪的一声吾白只是轻轻的在他脸上打了一下,结果陈镜航仍旧毫无反应,而且脸部表情和动作都保持不变。
这一时吾白彻底慌了,周围的声音彻底寂静,您刚刚还在播放的电视机也彻底黑屏,仿佛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见,噔噔噔噔,大门有人在拍敲。这一时吾白有些不知所措,外面的是不是鬼?什么鬼?在家里的。最强修士都应付不了,还彻底的呆住了。此时求生欲极强的吾白伸起自己的左右手掌就疯狂的朝着陈镜航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只听啪啪啪啪,一阵手掌与脸的接触,吾白的手心有些发红而且传来剧烈疼痛,可是陈镜航仍旧毫无反应。还不等吾白作出回应,一个身穿青衣的女子穿门而入,青衣女子长发如瀑及腰,三尺青丝,五官精致,面容绝美,看不出丝毫的表情,身上有着一种绝世脱俗的气质,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身上的青衣并现代人所穿的青色衣服,而是汉服,吾白并没有时间去欣赏这个女子,刚看到这个身穿青衣的女子,吾白就想到半年前那个刺杀自己的男子也是身穿青衣,吾白想着难道他们是同伙都是来杀自己的。
只见青衣女子带有命令的语气:“过来。”话刚说完,吾白身体不自觉地飘向青衣女子,这一套吾白曾经在陈镜航那里尝试过,当时对方让自己练体,就是让自己走进了大国里面,就像是言出法随。吾白明白仅凭着自己根本无法逃脱掌控,可是就连陈镜航在对方面前也犹如被定身了一般,可见眼前的青衣女子实力是极大的碾压陈镜航,而自己在对方面前就宛如蝼蚁一般。心生绝望,一种对于强大实力面前的绝望和无力感。
吾白刚刚飘向青衣女子,就被请一女子单手掐住脖子,吾白感到对方手中传入脖颈的一种淡淡的的冰冷,只见青衣女子笑了一笑,这一笑倾国倾城仿佛世间都因此失色,吾白仅仅看了一眼就沉沦在其中,身体禁不自觉地产生了生理反应,要知道吾白在沐凝雪手下经过她的接近半年的魅惑考试,对于很多女子各种诱惑也难以产生反应,可是面前这个女子紧紧微微一笑,吾白就有所动容,这并非是吾白定力不够,而是对方魅力太高。
青衣女子仿佛也知道吾白对她产生的生理反应,脸上浮现了一股难以察觉的面容,好像是娇羞,好像是愤怒,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随后迎接吾白并非青衣女子的疼爱,而是,只听见嘭的一声吾白瞬间向地面倒下,左脸脸上还有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而原本瓷砖地板已经呈现裂痕向下凹陷。吾白口吐鲜血,彻底昏死过去,要知道吾白经过不断的练体,还有日己夜继的锻炼,身体素质早已非比寻常,结果一个巴掌就趴在地上昏迷不醒,可见青衣女子实力恐怖如斯。
青衣女子仿佛仍未泄愤,只是轻轻一指,一道绿色的光亮飘向吾白的命门,吾白再次醒了过来。这次,青衣女子再次伸手,吾白便再次自行向青衣女子飘去,刚到青衣女子身前,吾白感到裆部一痛随后又向地面飞去,是青衣女子一脚踢出,并且吾白看到了,对方没有穿鞋,露出结白玉足,又是那种久别重逢的爆蛋的感觉,只听砰的一声,咔嚓,骨头断裂地板再次凹陷。这一次吾白并没有昏厥,但是躺在地板上,四肢痛感全发,仿佛五脏六腑都在炸裂,七筋八脉皆被断裂,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我去你……”吾白刚忍不住动用华夏国粹辱骂对方结果话还未说出,迎接吾白的又是一个大巴掌,吾白再次倒飞而出,重重倒在地上,地面再次向下凹陷,与之不同的是,这一次在右脸,而且巴掌印对称,没有一丝不均衡,剧烈的疼痛感再次袭吾白全身。之后吾白一次又一次的被青衣女子唤醒,一次又一次的被青行女子打昏迷,浑身骨头彻底散架,原本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脸庞早已经变成了一坨模糊的血肉已经看不出还是一个人,而吾白精神却是彻底清醒,但是吾白根本不愿,毕竟活着,他现在宁愿去死,一挙又一拳敲打在吾白在身体上,其中蕴含着无上神力,吾白每时每刻都在忍受极大的痛苦,五脏碎,六腑毁,七筋段,八脉裂,全身206块骨头也慢慢的全部碎裂,吾白身上的衣服也全部破碎,还有着很多的洞,衣服上血红一片,整个客厅都渐有鲜血,客厅中的沙发,电视机,碎的碎,断的断,而陈镜航所做的沙发也全是血迹,甚至是陈镜航这脸上也渐有鲜血,吾白被打的丧失痛觉,但是精神仍旧未昏迷。吾白只能看着自己被打,然后在精神世界自己骂着打他那个青衣女子“神经病……疯婆娘……”因为吾白已经开不了口嘴巴已经被打的稀碎,这个场面仿佛就像一个老师傅在打牛肉丸,吾白就是被打的那一坨牛肉。可是不管被打多少次,吾白始终没有感受到青衣女子的杀意,不知是对方经济太高了,自己察觉不到,还是对方根本无意杀自己,不过对此吾白。并不在乎。
吾白不知被打了多久,在被打的期间,吾白随着器官的一个个被打碎渐渐丧失了听觉视觉触觉,只是精神仍旧清醒,在现在支撑吾白清醒的只有恨意和无边的杀意,是吾白对青衣女子恨意和杀意肆意充斥在吾白的脑海中支撑着吾白,吾白想要杀掉对方,吾白心想自己明明没有得罪对方,可是却被打的感觉全无,虽然说自己现在还没有死,但是现在还不如去死,对方在折磨自己,也许在玩够的时候也就会杀死自己。就在吾白这样想的同时,青衣女子再次挥手吾白再次飘向青衣女子面前,当然吾白此刻已经丧失了五感,也不知道青衣女子正在对自己做什么。只是这一次青衣女子张开红唇微微一抿仿佛下定了极大的决心,然后朝着吾白那早已碎裂不堪的嘴唇亲去,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洁白玉嫩的红唇与鲜血浆杂的血肉混交在一起,青衣女子的红唇微微张开,从青方女子的口中一种含有巨大生命力的液体向吾白那碎裂不堪的嘴唇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