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航忽然开口说:“你想要复活她吗?”这一种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勾人心魂。
吾白愤怒地说:“复活什么复活?只不过是你要利用我的借口吧。”然后吾白用手指指向陈镜航和沐凝雪有些癫狂的说:“哈哈哈,我真是可笑,像个傻子一样相信你们。”
“你陈镜航,还有你沐凝雪,不要把我当狗耍。”说完便拿起日记,头也不回走出警局。
沐凝雪从未见过这个局面慌张地问:“要不要追他?机票可是已经订好了,他要是来迟了,就赶不上飞机了。”
陈镜航摇了摇头说:“让他自己想清楚吧,至于机票,那就推迟吧。”而此时小白正躺在家中房间的床上呆呆的说“主人怎么还不回来?唉呀,我还要装睡。”
吾白刚走出公安局便拿出手机定位回自己家小区,毕竟吾白是路痴,每次都是拿着手机定位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天悯悲伤之人,还是峰回路转厄极生鸿,刚找到公交车站就坐到了公交车,吾白看了一眼车,但又并没有上去,而是找到了一个超市买了5瓶小瓶装的果酒。在高三之前吾白从未喝过酒,他又喝不惯酒,特别是啤酒,一喝啤酒就能感觉到难以下咽的味道就作呕,也就只有果酒可以勉强喝下去,虽然带有一丝甜味,但他对其中酒精的恶心难以下咽,也就只有那一丝甜味可以抵挡酒精的味道。买完酒后又顺便找了个餐馆吃了一顿饭,然后才去公交车站台等待公交车。到了小区后,吾白并没有忙着回家,而是坐在小区顶楼上的天台,天台呈西式风格,但却并没有装修,仍旧还是水泥,并且无人打扫,地面显得脏乱不堪。吾白没有在意而是席地而坐,然后打开一瓶酒一口猛的喝下,酒精与愁情交融,可愁情并未减弱,吾白认真恶心又是一口酒喝下,随着一瓶瓶酒的下肚,酒精在身体充分挥发,虽然吾白已是一境,但终究只是凡人之躯,不能抵抗酒精,头脑渐渐昏沉,他心中的悲伤与愁绪却并没有消散,反而愈加沉重,吾白破口大骂:“该死的,什么借酒消愁,什么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都是狗屎。”
随后吾白朗天长啸:“
凭空一梦断生死,世间万古人难存。
波澜壮阔未逢面,路峡道阻心先冷。
而今借酒消此愁,可悼天道不悯生。
避入尘世琉璃子,重铸方圆混沌散。
刹时间曾经还晴朗的天空已经乌云密布,雷声乱鸣,随着一阵阵雷声的落下,似天空的怒吼,雨珠如机枪扫射一般挥然而下滴落在吾白身上,吾白仰天大笑,“哈哈哈。”双手敞开,任雨淋湿自身,雨珠落在吾白俊秀的脸庞显的是那般凄美。一道惊雷直扑吾白而来,吾白直面雷霆的威光,就在那道惊雷将要落在吾白的身旁,吾白手链发出耀眼光芒,一道惊雷就迅速消散,吾白毫发无伤。
吾白拖着醉醺醺的身子回到楼梯间,然后拿出钥匙回到家中。刚开门眼前就见到因为身材臃肿矮小的中年妇女,两匹花白,头发中间也有着丝丝白发,脸上尽是皱纹,皮肤干瘪,好似经历过岁月的沧桑,但是中年妇女面露笑容,作为中年妇女正是吾白的母亲。
吾白一见到母亲仿佛支撑柱轰然倒塌,情绪再也压制不住,眼角的泪珠不自觉的流下。然后迅速的向中年妇女跑去,吾白抱住母亲然后猛烈的哭泣:“妈,她死了,她死了。”
吾白母亲看着醉醺醺吾白刚想着发怒责骂:“你……”但又因为吾白猛烈的哭泣,一时间刚生气又憋回去了,中年妇女看着这般伤心哭泣的儿子心中一阵揪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劝慰儿子:“儿子,有话你就说出来,不要憋着,跟妈说。”
吾白语气有些哽咽地说:“一个我喜欢的女孩,她向我表白了,但是她死了,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