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镜航一本正经的说:“我兄弟二人已经活了1000多年了,按照现代人的话说我们所在的朝代是北宋。”
曹道茂自认为自己历史很不错,而且对方说的也都是对的,于是彻底信了,毕竟再怎么样曹道茂也仅仅只是一个18岁少年,于是问:“拜你们为师有什么坏处啊!”
此时陈镜航装作一副羞于启齿的样子说:“二弟?”似乎是过于羞耻,所以要确认一番。
吾白一看陈镜航此时的样子便了解现在是展示演技的时刻。于是吾白也装作一副难以启齿,十分为难的样子然后,过了不久似乎是内心争斗之后想通了:“罢了,罢了,既然眼前这小子要成为我们的徒弟,迟早也会知道,大哥你就告诉他吧。”
陈镜航装作一脸为难,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那我就跟你说吧,其实我们这一脉修炼没有后代,也是因此我们才来外出找徒弟,而不是直接传给我们的后代,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后代。”
曹道茂一听没有后代便明白了什么,毕竟葵花宝典之名,响遍大江南北,想到要练此功,必先自宫。于是曹道茂便连忙拒绝:“前辈,我不学了。”毕竟要是自己现在同意,让自己下半生的幸福,又该怎么办,毕竟自己的欲望这么强烈,有的话还可以通过自我安慰的方法宣泄自己。要是没有,曹道茂难以想象。
陈镜航眼见曹道茂拒绝也不心急,而恰好曹道茂的拒绝正中下怀。于是陈镜航装作一副可惜的样子:“那可惜了,其实修炼到一定境界就可以通过别的方法重新长出来。”
此言一出曹道茂再次心动,他也深知现在的处境不妙。自己家中虽然有点小钱,但是经过这件事的赔偿也是痛失一大笔钱。再加上自己还有个弟弟,到时候自己出狱也分不到多少钱。更何况曹道茂也明白犯过罪的人是很难找到工作的,到时候只能穷苦的度过一生。可是曹道茂又怎么可能甘心贫苦的度过一生,他内心对于权力金钱的渴望已经彻底控制了理智。而自己要是答应的话,可以活数千年甚至还拥有非人般强大的实力,到时候想要什么还不是手到擒来,更何况修炼到一定境界,还能重新长回来。
于是曹道茂对着陈镜航和吾白两个人就是磕了三个响头:“师傅受徒儿一拜。”
吾白和陈镜航也装作出一副收到一个绝佳弟子的样子,两人笑得合不拢嘴:“好好,乖徒儿,起来吧。”
陈镜航又说:“既然徒儿已经行了拜师之礼,那我们就再次传授给你。”
“首先你要自宫,你应该明白了。”
曹道茂仿佛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徒儿有一事不明,怎么自宫,有没有刀?”
陈镜航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责备道:“还能怎么自宫,直接用手。”
曹道茂心想直接用手,那该有多疼。
陈镜航似乎是看穿了曹道茂的想法:“这点苦都吃不了,以后怎么吃修仙的苦。”
曹道茂随即仿佛下定的决心,似乎是因为羞涩,用裤子遮挡于是伸手揪住了自己然后用力一扯,刹那间鲜血飞溅染红了裤子,紧接着就是曹道茂双手用力捂住自己,疯狂的哀叫“啊啊啊!”。其实单凭曹道茂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拔断,只不过陈镜航动用法术给他附魔增大了他的力量,才让他一瞬间就扯断了。
然而就在曹道茂痛苦嚎叫反应过来之后,发现眼前那两个猥琐的男子已经消失不见,曹道茂顿时心如死灰,刚燃起的希望又消失不见。而四周那些昏迷的狱友都重新醒来,他们看着双膝跪在地上,并且双手捂着自己的曹道茂,又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明白了什么,然后大声嘲笑:“你怎么出血了,哎呀,这可是血光之灾。”曹道茂一时既痛苦又羞耻。
而监控室里的沐凝雪看到这一幕直呼:“不愧是陈老鼠,下手就是狠。”
而小白一脸呆呆的看着纯洁的说:“雪,那个男人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自残。”
沐凝雪看了眼监控说:“小白,走了。”于是两人消失在了监控室,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而就在沐凝雪消失之后幻术失效了。把那个监控室的警察也发现一个牢里面一群人围着一个男子,而那名男子脚底下全是血,于是立即向上级通知。
三人一妖一同出现在约定的某条街道,吾白脸色苍白瞬间吐了出来,他哪里见过那么恶心的场面,简直受不了。
小白关心道:“主人你没事吧?”
吾白呕吐了一会才强撑着回答:“没事。”然后又是“呕”吐出一滩液体,似乎是胃液。
陈镜航得意的说:“看吧,我就知道他会有报应的,还是我给的,哈哈哈。”
随即又补充道:“你知道吗?就那些被删除的监控,是谁做的?”
吾白摇了摇头。
陈镜航解释道:“那些监控是校长删除的。”
吾白有些不明白,校长为什么要帮曹道茂呢?难道曹道茂和校长有关系,毕竟曹道茂和校长都姓曹。
陈镜航点了点头表示肯定然后解释:“曹道茂他爸是曹三鬼的亲弟弟,所以曹道茂是曹三鬼的亲侄子。”
“曹三鬼冒着掉帽子的风险力保曹道茂,简直是可歌可泣呀!”
沐凝雪忍不住说:“得了吧,陈东老鼠你就积点口德吧,别人都被你整成那样了,嘻嘻嘻。”沐凝雪说完还忍不住笑了,不是笑点太低,而是太好笑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而小白呆呆的问吾白:“主人,刚刚那个人为什么伤害自己。”
吾白面对一脸纯洁的小白一时竟不知道怎么回答,随即想了一想,一脸正经的说:“因为他是抖m。”
小白又问:“主人抖m是什么?”
吾白解释道:“抖m就是那种喜欢伤害自己感到快乐的人。”
小白仍然有些不懂但也没有继续问了,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喜好,就像她觉得跟着主人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