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位天仙似的媳妇,不是什么正经人。
卷走了张麻子的全部积蓄,还以张麻子的名义在院内借了不少的钱。
张麻子一蹶不振,五六年过去,还没有缓过气,还欠着一千多块的外债。
“女方是京城本地人,大花朋友保的媒,都知根知底,开证明的时候,派出所查过户口本,没问题,清清白白,老易,东旭,你们就踏踏实实的把心收在肚子里面吧!”
闫阜贵不着痕迹的劝导了易中海一句。
至于贾东旭,被他人为忽视了。
没有易中海挑唆,借贾东旭十个狗胆子,贾东旭也不敢找赵大根的麻烦。
刚才跟赵大花闲聊的时候,从赵大花嘴巴里面听到了一些他以前不知道的内情。
这几年,一个傻柱,一个赵大根,前前后后相亲了十几次,每一次都无功而返,明明相亲的当天,双方都觉得差不多,过了一晚上,媒婆来传话,说女方不同意了。
他作为院子里的三大爷,或多或少都能瞧出一些矛头,有人在背后使坏。
没往易中海和贾张氏两人身上琢磨,以为许大茂在作祟,破坏傻柱相亲的同时,也顺带手的破坏了赵大根的相亲。
结果是易中海和贾家人,甚至就连后院聋老太太也参与了一下。
之前赵大根在院内是透明人,也就无所谓了,可现在赵大根摆明车马,闫阜贵出于自己利益的考虑,就暗中告诫了一番,希望易中海和贾东旭这些人能悬崖勒马,不要整天想着小九九。
易中海当然听出了闫阜贵言语中的那个意思。
苦笑了一下。
“知根知底就好,东旭也是为大根考虑,大花,别放在心上。”
“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啊,院内的这些人,不提着几分心,还真的不行,之前您和贾家人,背着我弟弟做的那些事情,我担心今后你们还做。”
易中海脸色大变。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不说,还能维持一个虚幻的平静。
搬到明面上。
真是不死不休的节奏。
“一大爷,您不会不敢承认吧?要不要我将纺织厂六车间的丁慧,肉联厂的会计王红霞,供销社售货员徐雅风她们几个人喊来,跟您当面对峙一下?下雨天,穿着雨衣,寻上门,说我小弟如何如何,怎么怎么,口口声声说我们赵家是火坑,嫁进来只能以泪洗面,易中海,我就想问你一句话,你是人吗?我怎么觉得你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啊!”
“你?”
“我瞎说,我瞎说我敢当着她们的面,当面对峙,您不瞎说,您敢当着他们的面对峙?易中海,那几个姑娘,现在恨死你了。”
赵大花的声音。
突然提高。
“您就因为自己是绝户,看不得院内小年轻结婚,有了自己的孩子,您这么做,下贱,街坊们,家里有适婚男青年的人家,小心点易中海,千万别让易中海背后做了拆媒的事情。”
贾东旭躲到了一旁。
傻柱却冲了出来。
“赵大花,你瞎说什么,一大爷怎么就成了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