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回头啥都没看到：“我的？不好意思看不到。”

张毅安古怪的看了一眼那个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黑袍之下的男子：“哥们儿穿搭和谁学的，怎么和梵霓后面那个一样，总不能是一家人？”

“可以这么说。”男声低沉而又嘶哑，“穿搭的话，就是和她学的。”

粉袍少女观察着黑袍男以及身高看看到黑袍男胸口的张毅安，男童两个字在她的脑海里碰撞回响起舞：“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看得到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零。”粉袍少女的语气当中带着极度的自信。

“灵？本质上来说可能，你们有什么正统的分辨方法？”张毅安显然并没有理解这个谐音梗。

“身高辨零法。”

“啊？”张毅安抬头看了一眼感觉快要到两米的高大黑袍男，又看了一眼一米六左右的粉袍少女，暗自道：这玩意儿真的靠谱吗？

张毅安听到了一阵极其熟悉的笑声，寻其根源是原本梵霓身后的那位黑袍人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就这黑袍一副阴间打扮又突然发笑着实使人有些害怕，得亏张毅安不是人。

张毅安眯了眯眼睛，真的感觉这几个人都好熟，于是朝着话说的最多的粉袍少女看去：“敢问姑娘芳名？”

“纸油。”

“好名……你，你是纸油？”张毅安反应过来后，瞬间瞪大眼睛，惊讶的说不出话。

“轮回一世就不认得我了？”纸油调侃道：“早听闻九尾狐族因为眼睛能看透他人灵魂的本质，所以养成了爱一个狐爱其灵魂的恋爱观。一只九尾狐可以带着记忆轮回九世，爱狐之间，任何一方或者双方狐入了轮回，它们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找到双方的灵魂转世，无论是男是女，躯壳是丑是美，他们都会再次相爱，因为他们爱的是灵魂。”

说到这儿纸油顿了顿：“你倒好，魂盲症一万四千年都没有治好，怪不得没有老婆。”

张毅安欲言又止，想要反驳却无从开口：“你一定要把这句话说给沐颜妍听吗？”

“哦？”纸油惊讶回过头，“小沐子，你不知道这是臭狐狸是狐狸吗？”

沐颜妍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那什么眼神？”纸油回头看向眼神毫无波澜的张毅安，心升一个有趣的念头。

张毅安根本来不及思考怎么捏造一个谎言或者利用某种法术去解决沐颜妍知道自己是狐狸的事情，就收获了一个新的问题，我的眼神很奇怪吗？

“是啊，为何我的眼神常饱含爱意？是因为我的眼里只有你，我……”张毅安张口就来，要是学会这些话术还是要拜纸油所赐。

“停停停，够了够了。”纸油小脸微红，“你让别的灵和小沐子怎么看我们两个？你让除了小沐子以外的人类怎么看待一个对着空气说这些肉麻的话的人。”

“而且我的意思是，”纸油双手叉腰，“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这女人知道太多了，挑个人少的地方给他解决了的眼神’看着小沐子啊！”

张毅安：⊙△⊙，啊？

沐颜妍：???？冲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