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一间心理医生的办公室里,其内有着像一些公司老板办公室的布局。这时陈心怡看着电脑内王浩病患的资料,那是一位双相障碍的病患者。
陈心怡拥有着一头长发,她的脸庞清秀,皮肤白皙,在她那深邃的眼神里,并处于缄默的时候,整个样子好像藏着的是你猜不出的秘密与你的秘密全部暴露似的;再来她身穿着黑色小西装外套,每当她摩拳擦掌般地思考时,外套的双肩处都会隆起,给人感觉到她的身形一下子变大了起来,气势也增加了不少似的。
她在思考着王浩的事情时,令她回想起上个月的事情来,那是件让人不安且疑惑的事情。那时她接到了二通匿名电话,对方的身份神秘,用了变声,对方打电话来就是告诉她,已经知道了她的秘密,然后就挂断了电话,让她不明不白的,使她非常焦急,就像是听一件事听到一半那样,她的心也就常常为了这件事放不下来。陈心怡看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很是不安。
在她想对这件匿名电话的事情进一步思考时,手机消息声响起,她拿起手机查看,一则取快递包裹的信息,而这包裹正存放在地下停车场的快递柜里。
她看到这消息后,表示很疑惑,她收拾了一下,便走出办公室。她不安地按下电梯,并等待着电梯,随后她扭头走回办公室,但犹豫了一下,又继续等着电梯。
在灰黄相间的快递柜前,陈心怡对着电子屏幕输入收货码,紧接着啪的一声,靠右中的扁形柜子打开了,她小心翼翼地窥视着扁形柜子内,发现了有一个中纸箱盒,她取出来并继而关上扁形柜门。
她拿着中纸盒左看右看,那股不安感油然而生,总感觉会有一些危险物品藏在里面,就好像在密林的一簇草丛中,发出莎莎莎的声音,然而人充满着好奇心,她不看后果地摇了摇那中纸盒,只听到咣当两声。
如果这中纸盒里是气体的话,那么她刚才的行为是如此危险。在快递单号上,只留着对方的姓与手机尾号,并且写着杂品,她疑惑不已,她实在忍不住了,没有剪刀的情况下,她徒手撕开中纸盒,里面放着的是一副舞会假面、假花、一个纸条,她看到不是危险品后瞬间安心了下来,但又看到一堆不明所以的东西后,她揪心了。
2
在办公楼的二十三层的过道里,陈心怡正要走回办公室,在途中遇到了张阿姨。她走起路相当稳健又敏捷,如有什么东西向她砸过去,或在路上遇到小石子,感觉她都能轻轻松松地躲避掉,尽管她拥有着一个中等身材。
年过五十的张阿姨,她穿着有些污渍的保洁员制服,脚下穿着运动鞋,她看上去并不显得沧桑,她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容,总给人一种可蔼可亲的样子。但因为她的动作麻利,做事干练,总让人觉得她的工作不仅限于保洁员的身份,她可能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身份,尽带着些神秘要素。
在神秘与做事干练相结合,就会让人联想起她会是一名不错的杀手,这并不是诽谤她,而是称赞她有这个能力胜任这个工作。而体现她在做事干练方面,在她的其余地方也被放大,好比梳着一头整齐的短发,炯炯有神的眼睛,还有那在某些地方强得可怕的条件反射。
“陈医生,这会才来上班吗?”
“不。我下去拿个快递。”张阿姨点了点头。
“我有件事想问问你,你方不方便讲一下?”
“问吧。”陈心怡立刻摆出即将要回答各自心理咨询的自信姿态,然而张阿姨并不是来心理咨询的。
“你的病患里面,是不是有个叫做张晓明的男子?”张阿姨回忆起张晓明的糟糕情况后,她同情张晓明。
“是啊。”陈心怡想到了张晓明的现阶段的治疗情况后,她严肃起来了,然后随时都应付起专家的质问似的。
“听她妻子讲是患有抑郁症。”
“是的。非常严重的抑郁症。”
“我看他怪可怜的,时不时就坐在小区庭院,还时不时不知道嘀咕什么东西。然后我感觉就这样下去的话会很严重,之后我就向她妻子提议要不要把他送去精神病院,来一场彻底治疗。”
“随后她妻子连忙拒绝,并说别多管闲事。”
“她说得没错。张阿姨你的确多管闲事了。”
“嘛,我也是出于好心。”
“哈……对于张先生的情况,也不是完全没有得救的,哪怕是去到精神病院,也是要使用适合他病情的治疗方案去弄。”
“这我知道。”
“他现在不仅要在心理上进行疏导,还要服用抗焦虑,抗抑郁的药物。”
“医生,话说那东西贵不贵的?”
“对于张先生那种家庭来说,不算贵的啦!”
“就二十五块一盒,一个疗程也就一百块,当然一种药可能不太够,他还加多了另一种。”
“哦。”
“没什么事了?我就想问问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