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悯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蒙放和常雨两个,更是下意识的交换了一下眼神,里头满是躲闪之色。
“这。。还有受害者?不应该啊,本官,噢,下官怎么不知道?”老公孙挠头抓耳道。
“等你知道,孩子都八岁了!再说了,我是凶手,我能不知道自己杀了几个人?还有个瞎子,叫做吴明的,人在哪?”
“瞎子吴明?这,下官还真。。。陆云呐!你死过来啊倒是!给这位大侠说说瞎子的情况!”
“大人,这小人也不知道啊!”
“蠢才!要你何用!”
“行了!别在那鼻涕说鼻涕了,你俩差不离。”
说话间,刘悯站起身来,他先是指了指木桌上的其中一个牌位,尔后对着副都统和他身后的一众官兵道:“木都统,该死!”
好家伙!
有道是:两年大头兵,一生战友情。
这个放在赵宋时代一样通用。
刘悯如此直截了当的痛骂亵渎死去的木都统,简直打了他这帮活着的徒子徒孙的脸!
要换做十分钟以前,他们早就扑上来生啃了刘悯了。可这会儿,裤子才刚刚提上,哪还有心思想这事?
憋着吧!
数落完木都统后,刘悯又转到那帮子头戴纶巾的学生面前,指着木桌上的另一个牌位道:“天鸿书院的院长,应明,也该死!”
学生们一片哗然。
但也没有进一步的暴力举动。
转过身来的刘悯,指了指木桌上的第三个灵牌,对着老公孙道:“朝廷册封的龙图阁大学士——阳企山,同样该死。”
“该死该死,您说的都对。”老公孙还是非常可爱和拎得清的。
最后,刘悯指了指第四个牌位道:“天鸿书院的学生,展俊,其实是不该死的。小和尚,我这里对不住了。”
一腔悲愤的展昭,虽然也想发难,无奈从小习武的他深知眼前这人与自己之间的实力过于悬殊,只得愤恨的看着他。
如果花儿常开不败,
我们能一直活下去。
那么,
花与月的相逢,
便不会那样的动人。
花开花落,
本就是生命绚烂的过程。
缓缓念出这段文字后,刘悯轻轻拍了拍展昭的小脑袋。
“我这人呢,不喜欢用武力去压制别人,我更倾向于讲道理。就好比大禹治水,堵不如疏嘛!”
说完,在众人的注视下,刘悯再度来到木桌前。
“我为什么说这几个人该死?因为他们手上背负着一个民族的血债!”
“什么?他们,他们。。。”老公孙明显觉得脑袋不够用了。
而蒙放和常雨,此刻身子却好似筛糠一般,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