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摩智的双腿膝关节,骨盆皆被打得粉碎!
像一团烂泥一般瘫在地上,疼得五官几乎全挤在一起的他,嘶嘶道:“空明掌!衍悔大师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你会他独步天下的空明掌?”
未去理会达摩智的疑惑,刘悯淡淡道:“最后问你一遍,这丸子的组成部分是什么?”
“七种毒花是夹竹桃,一品红,滴水仙,乌头,钩吻,马缨丹还有西域的曼陀罗。七种毒虫是金环蜂,芫菁,荔蝽,火蚁,斑蝥,尸蹩,还有西域的牛虻。”
“明白了。你一个出家人,心肠如此歹毒,有今日之下场,实属自作孽。”
“噌”一声剑鸣。
刘悯割掉了达摩智的舌头。
之后,便飘然而去。
再看达摩智,全身关节都被刘悯打碎。以后不光手脚动不了,甚至于,能动的地方只剩下了眼珠子。
真正意义上的活死人。
收拾了达摩智,刘悯径直来到了山下的东厢房。
特意来相国寺参加无遮大会的巡抚杭天豹,正住在这里。
隔着东西厢房的大铁门,已经关闭。刘悯轻轻点了点地,一下就飞了过去。
轻功之高,可想而知。
杭天豹的屋内,灯火通明。除了他自己外,还有一个身影。
“我说了,《大日如来咒》可以晚些交,但十万两银票,却是一刻不能等!”
“这。。主持大师刚刚圆寂,这百项开支待举,短时间内实在难以筹措这么大一笔数字啊!”
“哼!我看你这个主持是不想当了。”
说话间,拂袖转身的杭天豹,背对着身后的二师兄,相国寺内专管财政的戒嗔和尚。
“深更半夜的,不去睡觉,在这商量什么阴谋诡计呢?”
“谁!!!”
正在背身拿架子给戒嗔制造心理压力的杭天豹,当下十三也不装了,抽出长剑的他,四下寻觅着声音的来处。
“别找了,我在这呢!”
“啊!!”
刘悯突然站在了杭天豹眼前,着实把他吓了一大跳!
“你是人是鬼?”
“噌”一声剑鸣!
一道血箭飙出,射了门口正准备逃离的戒嗔满头满脸。
再一看,杭天豹捂着已被刺瞎的双目疼得满地打滚!
“噌”又是一剑。
杭天豹的嘴角出现一个大豁口,直咧到耳后根。口中呜呜做声的他,说不出一句囫囵话。
“你财迷心窍,为了一己私利,置相国寺的前途不顾,违背公平选举主持的原则,还企图窥视相国寺至宝《大日如来咒》。更为关键的是,你企图用锦毛鼠与主持的爷孙关系,威胁戒贤!枉你和主持大师曾是结拜兄弟,却做下这等不忠不义,猪狗不如的事来!念在你虽然忠义缺失,但罪毕竟不该死,故此留你一命。只是,日后怕是看不到你心心念念的十万银票了。”
说罢,刘悯看了眼戒嗔。
电视中,这和尚虽然觊觎主持之位,与杭天豹勾连,但毕竟没有真正损公肥私,只是虚以委蛇,加上没有其他恶行,因此,刘悯并没有制裁他。
转眼间,老刘已经到了西厢房。
戒律院主持——三师兄戒贤,已经用迷烟迷晕了晚辈弟子明德。
换上夜行衣的他,丝毫不知道身后站了个人。
“别去了。杭天豹双目已瞎,不能说话。而达摩智只剩眼珠子能动,两个都威胁不了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