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花瓣澡,擦精油,食疗,汗蒸……
把那身皮肤养的雪白柔嫩,人也被各种芳香腌入味了,呼气如兰。
现在他又学起了舞蹈,身姿更加窈窕灵活。
沈锦程对这种变化也是乐见其成,每次她回来都是杜若亲力亲为地伺候。如此美人侍候她沐浴,给她按摩洗头之类,细腻地不胜其烦。
美人一般都被珍藏,不需要伺候人干活,但是杜若的觉悟十分不一般。
像他这么美的,没有这么贤惠。现在他还嫌自己不会娱情,主动学起了舞蹈。
这样有上进心责任心的夫郎实在不好找。
沈锦程吃完饺子,杜若又要喂她吃福饼,
那是一种油炸的糯米馅饼,又甜又腻,沈锦程一大早并不想吃。
她拿起托盘上的热帕子擦了擦手,准备起床,
“若郎,我不吃福饼。腻了。”
杜若眼波流转侨嗔她一眼,
“锦娘,这可是我亲手调的馅包的呢。”
“而且哪有人送上门的福气都不要的?”
“来吧来吧,每个小咬一口就好。”
杜若说话间头上钗环碰的叮铃作响,金玉之声十分清脆好听。
沈锦程看向他那头发,肃然起敬。美则美,就是看的人头皮疼。
杜若今天要操持过年的事,听他说着起来做了福饼,一大早还得起来打扮,就这头发没一个小时梳不下来。也是个狠人。
沈锦程笑问:“若郎,你几时起的?”
杜若一边说一边喂她,
“不到卯时。”
“锦娘,你上值辛苦,吃完再睡一会吧。”
杜若在听见沈锦程与陈家公子定亲的消息后,危机感拉满。以前后宅只有他一个,沈锦程没事就歇在他房里。但是正头郎君进门后,以后默认锦娘都要歇他那儿去。
杜若难受的手帕都扯烂了几张。
既然他当不成正头郎君,那就一定当好后院承欢争宠的小郎。
毕竟给娘子洗脚搓背,跳艳舞这种事大家闺秀做不来吧?
……
沈锦程将福饼每个都咬了一口,然后又吃了一个象征圆满的汤圆。
这么一通下来后,她肚里饱饱的,再赖床也赖不下去了。
索性穿衣起床。
杜若给她做了一身新衣,和他是情侣款,一件橘色镶白貂长袍,同款玉兔捣药的刺绣。
沈锦程看着满身花团锦簇的月桂和兔子,感到有些好笑。
吃完饭后,两人又去放了几个炮竹。杜若想去大街上逛逛,沈锦程嫌无聊不想去,约好晚上再出去看烟花。
沈锦程与杜若在家玩牌,几局之后又腻了。
杜若也不知道哪里学来那么多解闷的东西。他张嘴又说起了书,最近京城流行的话本子,什么狐仙鬼怪,书生公子,青楼故事,沈锦程听的津津有味。
听了三个故事之后便到了晌午,
家里在十二点正放了一串鞭炮,然后就开席。
吃完之后,沈锦程去了书斋看书,她给系统也拜了个年,一人一统又相互吹捧一顿。
听着窗外的嬉笑欢语声,沈锦程心里充斥着淡淡的踏实喜悦之感。
回想起去年的寄居她府,独自吃腌鱼的萧索孤独,真是恍若隔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