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睡梦中,李善看到爷爷正牵着良儿向远方走去,李善见到爷爷也顾不得穿鞋,翻身下床就踉踉跄跄的向爷爷跑去,李善伸出手来,眼看就要碰触到爷爷的了,一块石头却将李善绊倒在地,浑身的疼痛袭来,李善也从梦中醒来。
此时李善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地上,李善暗暗嘲笑自己一声,原来是睡觉时摔倒了床下,李善起身望着床上的剑匣,又想到梦中的爷爷,迅速穿好衣服,来到门前跪倒在地。
“李善你怎么跪在这里,府里莫不是有人威胁你,赶紧起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么对待客人。”天刚蒙蒙亮,陈破阵就起床了,经过李善房前,见李善跪在地上就要将他扶起。
“陈大哥,没人威胁我,我这是在拜师,别扶我了。”李善伸手打断陈破阵的动作。
陈破阵对此充满疑惑,正准备再思索一番,一声苍老的声音从陈破阵身后响起,吓得陈破阵立马跟李善跪在一起。
“我的双眼还健全着呢,老头子我在你心目中这么不堪吗?”
“爷爷,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孙儿计较,不知者无罪,我哪知道是您的安排啊。”陈破阵连忙向着老者求饶。
“行了,你先走吧,再让我听到你败坏我,可有你好受的。”老者不耐烦道。
“好嘞爷爷,不过你这是要收李善做徒弟吗?”陈破阵起身询问道。
“你哪来这么多事,赶紧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少管些没用的。”陈破阵听老者此言,也只好离去。
“李善,对吗?”老者望向跪在地上的李善问到。
“是,师父。”李善低头回答道。
“我可还没正式收你为徒,既然你这么识趣,拜师礼就免了吧,起来吧跟我走。”老者微微一笑,转身先走。
“是,师父。”李善再次回答道,并迅速起身跟在老者身后。
老者将李善领进一处练功房,练功房的面积不大布置也很简约,几把兵器摆放在一张木桌上,几个木桩还有几个不同的石锁。
老者随手拿起一把剑,随意舞出几个剑花,转身对李善说到:“你觉得这种招式的实际作用大吗?”
李善回答道:“不大。”
“不错,对于我们来说这种招式是华而不实的,我们所需要的是威胁生命的杀招,你的悟性还可以,但还不到教你用剑的时候,看到那边的石锁了吗,这是你目前的训练课程,等到我满意的时候再对你进行下一步教学。”老者说完就离去了,走的时候将练功房的门顺便锁死。
李善对老者锁门浑然不知,此时他已经将注意力集中到了石锁上,李善挑选了个看起来大小适中的石锁提起,虽然有点吃力,但还是能够提起,直至力竭李善才将这个石锁放下,但此时北地气温很低但他仍是大汗淋漓,过多的汗水与热量,让李善不得不脱下外衣,调息片刻后再进行训练。
“破阵,调查结果怎么样了啊。”城主府中一个中年男人端坐在椅子上。
“爹,捕获的几人都是死士,身上没有任何能证明身份的物件,舌头也都被割掉了,什么信息也没得知,至于箩筐内的东西,是几十包粉末,我怀疑是毒药,就将其中一包让死士服下,不出所料死士当场死亡。”陈破阵站在城主的对面说到。
“毒药能查出是哪的吗?”城主继续问道。
“这类毒药请了几名医师都说未曾见过。”陈破阵继续回答道。
“看来想要查出就只能求你大爷爷了,先不说这个,那个叫李善的孩子呢,把他带来。”城主将毒药的话题暂且搁置,转而询问到李善。
“额,这个,将李善带来有点困难,他被爷爷带走了。”陈破阵汗颜道。
城主对自己老爹也有些无语,心想您老怎么消息比我还快,又起身向陈破阵说到:“既然这样,那你就带我去见他吧。”
陈破阵将城主带到李善的练功处,却发现屋门紧锁,但屋内仍有石锁砸地的声音,父子二人相视一眼,只好走到窗口与李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