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学时候的周处呢,他正受灵肉支离之苦,从来不敢起心动念,生怕一发不可收拾,他必须压抑控制自己,避免一切刺激。
在所有的刺激中,女色的刺激是最汹涌澎湃的,周处为了对应这个难题,甚至加入了戒色吧。
但他很快就退了出来,他戒色是因为他有问题,不是色有问题,理念上的不合,让他在吧里待的越久,心性就越不稳定。
室友们虽然不知道他是灵肉支离,但对他色色方面的烦恼还是很清楚的,也给他出了不少主意,总体思路就是堵不如疏,劝他找个女人。
但在找什么女人方面没有形成一致意见,三个室友,三种观点。
女运动员室友带他到运动场上,给他介绍女运动员,让他发展发展关系,疏解疏解身心,
小电影室友则建议他去嫖,走肾不走心,更有利于身心健康。
在暑假时,在这位室友的强烈要求下,四人去日本旅游,在参观一个著名的业界公司并和几位老师进行了一场简短的采访后,又去风俗店长见识,但他们谁也没真花钱买春,这个计划自然破产。
第三个室友是把医学心理学当成今生学术方向的心理学人,他在学中医临床的同时,也在自修荣格心理学,尤其对精神分析法用功很深,他经过对周处的几次精神分析之后,提出了他的心理治疗方案。
“摄影师先生你好,你能给我们拍几张照吗?”
三个活泼可人的女生跑过来围住周处,打断了他的思绪。
“好的,你们想怎么拍?”
这个体育场很大,光椭圆四百米跑道就有四个,其他各种比赛场地则分布在各处,每一项都不止一个。
正在举办的比赛也不止一个。
她们三个女生是来参加跳远比赛的,成绩都不好,自然没可能站到领奖台上去,就是在比赛中也没有受到多少关注,赛后想要几张抓拍的照片都要不到,所以她们才想找周处给她们照几张。
还有一个沙坑是空着的,周处就和她们一起去了那里,在她们身后、身前和身侧各抓拍了几个姿势。
周处的相机是很传统的胶卷相机,不像其他一些法器相机一样能即拍即得、连续拍几万张都跟玩儿一样,他得洗出来才知道拍的如何,才能把相片交她们。
许多法器相机的外观和传统相机差不多,三个女生还以为周处手里的是法器相机呢,这样也没办法,她们还得赶紧归队离京回校,就给周处说了一个地址,请周处把相片寄给她们。
周处当然同意,毕竟脖子上挂着摄影师证,那就有这个服务义务,这是工作的一部分,虽然他是假冒的。
目送三个女生离开,周处振作精神,开始了一千张照片的拍摄,准备把背包里的胶卷用完。
他看了看远处的陈观。
发现陈老师也只对拍摄女运动员感兴趣,而且拍摄癖好和他的那个室友很像。
陈观现在正趴在一个沙坑边缘,镜头几乎与沙面平行,朝着正前方,专门抓拍落地那一刻的镜头,每当女运动员一屁股坐在沙坑里的时候,陈老师都会露出迷之微笑。
但他的行为并没有遭致反感,每当他把抓拍到的照片送给女运动员的时候,女运动员都会非常满意地感谢他,夸他拍得真好。
同样的拍摄角度,不同的待遇,周处猜想他室友落到那个下场,可能还是拍摄水平不够,没脱离低俗的层次,达到艺术水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