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帝王平衡之术啊？如果有另一方平衡一下，变法之策可以参详周全些。”范暄记得心理学家罗伯特扎乔克曾提出过一个“纯粹接触效应“，讲的是当你接触一件事和一种观点一遍又一遍，没有改变任何外在因素，仅是因为接触次数多了，也会对它产生好感。司马先生这样自请外放，少了接触就更加减少了对皇帝影响的可能性。另一方面，恐怕阳不利于帝王权力制衡。这届北宋皇帝好像与其他北宋皇帝不同啊？她记得因为北宋开国皇帝陈桥兵变皇袍加身，所以对防范权臣可是做到极致的，搞了许多分权的措施。

“唉！这就不是咱们能操心的事了，你我又不想走仕途之路。”李公麟伸了伸腰

“此话差矣，朝中大势也可能影响咱们的小日子，你没听说过吗？一只蝴蝶扇动翅膀，也可能会引起风暴。”范暄说

“怎么可能？”李公麟不以为然。范暄心里一笑，蝴蝶效应他当然没听说过，自己怎么忘记这是什么时代了？是一天内发生太多事情了吗？

“咱们相识那么久，这还是第一次聊这么深。以前都不知道，你也是这么有趣的人。”李公麟这是要结束话题了吧？也是太晚了，大家都累了。

“今日真要多谢伯时兄了，我也是相交恨晚的感觉。”范暄起身揖道。

“我让家安带你去休息，噢，就是刚才那个小厮。”李公麟也站起身来。

晚上，躺在陌生的床上，如水的月光轻柔地笼罩着房间内的一切，家具、地板和墙壁都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白，宛如沉浸在梦幻的雾霭之中。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她好像还在原来的时空，却又不像那个时空，这里如此安静，远不似现代的喧嚣。月光仿佛是夜空中另一个世界的使者，带着神秘而宁静的气息，悄然造访这个世界。明天又会遇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