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改变点什么,工作没什么好说的,它只是工作而已。关于这些年写的诗,有一段时间,我在想该如何变现,出版今年依旧行不通,投稿每次出版社的回复都一样,由于书号紧张我们现在只出版名人的投稿,我很纳闷,是不是所有出版社都共用一个编辑,为什么连回复都是这么统一,统一得让人害怕,恐惧。
我很怀念二零一八年以前,至少像我这种普通人还有机会出书,我也很庆幸自己在二零一六年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书,要是搁到现在,估计没什么机会给我这个无名小卒。
为什么总是纠结出书呢?如果我写的是小说、散文定会去网络平台发布,但是关于诗,我是有执念的,诗只有成为诗集,才是完整的。如同月饼只有在中秋的时候才情真意切,过了中秋,月饼还是月饼,也可以照吃不误,可难免少了点什么,至少月亮不再是中秋的月亮。
大部分创作是不赚钱的营生,至少对大部分创作者来说是这样,是没有写出好作品的原因吗?断然不是,好作品和成名赚钱是两回事。不信你看那些捧着满纸牛粪依旧混得风生水起,纸醉金迷的人。我不知道是这个时代的好还是这个时代的悲,我道行太浅,不妄下论断。
那么接下来照写不误,但要一改以往的执拗,也得写写其他文章,小说估计不太现实,自己情感太脆弱,思想太固执,天生不适合写小说这类文字。除了小说其他文字也算是兴趣爱好的拓展吧,可行。
话说这段时间,我又回到了杭州。由于在这里不用操心太多事情,正常上下班,刚好就有更多的时间来允许我着手写点东西,这对我来说是非常难得的时间。昨天想和爱人说说这一好消息,却又欲言又止,因为这只是我自己的爱好选择,也只是我认为的利好时间,他们更愿意听我工作的事情,而我又不擅长和除同事以外的人交流工作,对我来说有点困难。
今天休息,天气降温,躲在房间里随便翻了翻张爱玲的文章,看了看窗外,天空阴雨蒙蒙的感觉,不想出去。我不喜欢社交,也不喜欢漫无目的走走逛逛,所以我决定像往常休息一样,看看电影、听听音乐、唰唰有的没得文章和新闻。
不知道,小树林今天是否依旧如前几天,还是闯进了其他的东西,一切你不过去,就无从得知。
第一次去海边的时候,正值清明时节,上山时会经过一个教堂,教堂右手边的路穿过一个山洞,便是村落二岙和三岙,靠近海边,可以直接到沙滩。教堂左手边上山即为五岙,上山的路急转弯很多,每个转弯处都有墓地,这里的墓地和北方的墓地不一样,全都是用水泥浇筑起来,显然比北方的豪横一点,又恰逢清明,每块墓地上都摆满了各色的娇艳的鲜花,有真的鲜花,也有假的塑料花,不管怎么样,在长满茅草的山上格外明显,万花绽放,大有欢迎我到来的感觉,想想颇有意思,由于是在海边,这些墓地都面向南方,即海面,时间久一点的墓地已经变成了暗黑色,生满了青苔。
“这么多年一直在一个人走,走过了人性的背后和白云苍狗,你说你遇见了一大堆奇怪的人,今天爱他,明天恨他也可以”,他的歌写到了很多人的心坎,不知不觉我们走了很久。不知是累了,还是倦了,抑或是习惯了南征北战东奔西走,开始变得麻木,没有了感觉,在旁人看来,走过了很多地方,遇见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一定特别有意思,总是在聊天的时候说,多想立刻带一瓶酒,来听那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唯独自己清楚,故事再好听,没有生活的沉淀将毫无意义,所以有些时候要停下来了。
还记得二零一八年岁末,我写到了雾霾,房价,写到了城市机器让我们本来的心灵感应变得麻木不仁,像是吃了避孕药的鱼,煮不烂,咬不动。不管在哪里,我们每个人都是一朵流浪的云,奔跑,变幻,等风,洒雨。而我,打算要做一朵栖息的云,把之前的故事整理整理写给大家,最好是像每个人心中幻想的一样,有个院子。
其实身边有很多人是有庭院情结的,远离尘嚣,避开红尘纷扰,让无处安放的灵魂,有个诗意地栖居。院子不需要太大,有花有草,再放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读书,烹茶,会友,或什么都不干,发发呆,打打盹,也很好。要是要求再高一点呢,那就最好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白天看渔船出海,夜晚听海浪扑岸,最好不过了。这是早些年我听到过好多人说起,特别在中年人群中听到这样的感叹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