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一人给黎璃扎了一针。
随后他瞟了一眼老四川:“这针就不给你扎了,反正你也不是人,扎下去也是浪费。”
接着他又抬头看向那高耸入云的木灵子:
“我这一针起码能维持五天的生命体征,我书读得少,但架不住我经历得多。
以我常年在外逃命的经验来看,体型越大,它们的任何行为,所需要消耗的能量就越多。
所以照你这大体格子来看,你这招类似于万物寂灭的手段应该维持不了多久吧?
我起码还能撑五天,你觉得你能跟我耗五天吗?”
说着说着,王徒竟得意的笑了起来。
一堆密密麻麻的灰尘伴着王徒的笑声充盈着四周。
“朋友,可不能忘了我啊。”花仙士不合时宜的声音突然在王徒头顶响起:
“东风夜放花千树!”
花仙士单手托着明月,脚下踩着众生。
本该平平无奇的灰尘突然一个个爆裂开来,极速的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一个接一个通天巨树如骤雨逆行,齐刷刷的从空中坠下。
一时之间,好大的一场天降木雨!
那么粗的一棵树,这要是砸在身上,那不得青一块紫一块?
不带有丝毫犹豫,王徒托起一块井盖便护在了自己的头顶。
原先用井盖做成的堡垒此刻也硬生生扛着漫天木雨的冲击。
场内不断响起撞击的金鸣声,像极了架子鼓进入最精彩的节拍点。
“小月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王徒脚边传来。
听着这满嘴的胡说八道,王徒就知道是老四川这家伙醒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发生了什么?赶紧搭把手把它两砍翻啊!”
老四川感受到了井盖外的强烈轰鸣,他也不再多话,转而反手提刀,对着花仙士就冲了出去。
“诶诶诶?你怎么挑个最弱的下手?怎么好意思把最强的留给我?”
觉醒者的境界划分源自于怪物之间的阶级差异。
根据境界能力的高低,怪物相互之间形成了一套特殊的阶级体系。
它们以这套阶级体系来确立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境界实力。
这套阶级体系从下而上被标记为:士,子,伯,公。
怪物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地位,通常会在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上自己的阶级称号。
比如花仙士,他的本名应该是花仙,而后面那个“士”字,则是他的境界水平。
同理,眼前这个木灵子也一样,他叫木灵,可境界上却领先了花仙士一个大段位,达到了“子”级的境界。
所以它可以称呼自己为木灵子。
又因为人类对不可知的了解程度远不及怪物知道的多,所以人类社会也沿用了这套流传于怪物之间境界体系。
所以王徒才说老四川把最强的留给了他。
一个大境界的差异那是无法弥补的差距,差了一个境界就如同老鼠遇上了猫。
这不是实力上面的简单碾压,而是来自于一个更高级食物链上的全方位克制。
王徒,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