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直接把桌子挪一挪,也可以拿着羽毛球拍一起在后面来来回回收敛着过过招。
亦或者是更经久不衰的活动,教室后门一关,找个空瓶子就可以直接开始五六个人的足球赛。
流行扔飞机的时候,下课了到处飘着纸飞机;流行扔粉笔的时候,教室后面全是粉笔头。
在临近上课时,又开始共同掩盖罪证。
快乐且单纯。
挺怀念那会的生活的,所有的快乐和悲伤的情感都是纯粹的,大家在一起仿佛家人一般的和谐和快乐,共同投入学习和生活。
而不是总是像我父母口中的,有些人表面上和你比着玩,背后就偷偷卷,干些阴损事。
我一直都还挺反感这种言论的,毕竟时代和环境都不一样的情况,各人也都有各人的判断和想法,没必要总是给人添堵,奈何他们总是一直说。
令人不快。
我还记得在离高考百天时的百日誓师那天,每个人都会有个硬纸卡片,不超过三张扑克牌的大小,上面写着几句祝福语。
活动结束后,大伙坐在教室里闲聊,我说我能表演一手惊人的飞牌技艺,于是let颇为无所谓地把他的卡片给了我。
飞牌这东西我还真练过,虽然没啥什么打爆气球打爆易拉罐的水平,但好歹能让它飞一段。
然后我发挥得很成功,或者说,过于成功了。
我把教室吊着的灯管打下来了一半。
我很清晰的记得,那个纸片就这么旋转着打到了吊着的白炽灯的一端的铁链上,然后那遍布岁月的锈迹的铁链就断掉了。
只剩下另一端顽强的吊着它在空中摇摇晃晃。
同学们惊为天人,认为我已经到了斩铁的境界。
后来的某个大扫除的时候,有同学从他装书的箱子里翻到了那张卡片,又给了我,直到今天,那张印有let名字的那张卡片应该还被保存在我家里的某个角落。
幸好没打到人,估计是看在马上高考的节点,我倒也只是被班主任不重不痒地数落了几句。
但我相信以我的飞牌水平,倒也不至于如此夸张到打断铁链,顶多只能说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
毕竟我们在教室里打羽毛球的时候打到灯上的时候多了去了,明显不该我一个人背锅,虽然也没人说是我的错就是了。
前几天捏了老久的脸的硬核模式狂野术士博德之门的档,实在是没啥玩的欲望。
看了老久的build视频之后,我决定从头直接开荣誉模式,以展现我精神博批的实力。
感觉这种游戏玩过几遍之后,每次最好玩的地方就变成了捏脸部分了,捏完脸了好像一切都索然无味了。
怎么回事呢。
叫人打cs去,暑假结束前不赢一把我浑身难受。
但估计又会被鸽,这些人,每次在群里倒是叫得欢,上号等了十分钟,还有人在外面玩,要半个小时回家,还有人游戏卸了还没装。
属实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