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当初,刚开始找不到工作,四处碰壁,后来走街串巷,业绩压力,生活的无助感,让蔚岚格外知道每次演出不能有任何差错,蔚岚让意时集团赚了不少钱。
“您还好吗?”,“还行,就是比较忙,每次演出都生怕出差错。”,意时集团的实验室几乎每天都要询问蔚岚的奶奶,然后开总结会,“谢谢你们帮助我们,我孙女这脾气,我了解,经常和她父母闹矛盾,就她这么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熬出来,她就不适合做营销,我一直在学校教书和做研究,资源有限,又帮不上什么忙。”有时候眼泪不自觉的从蔚岚眼角留下来,可能蔚岚觉得莫名其妙。蔚岚的生活总算是有了很大转机,不用再站在路边受尽心理上的折磨,体验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失望。
紧接着,意时集团向社会公开了研究成果即“意识共身技术”,“请问这项成果什么时候可以应用?”,“应该很快,等完成人体实验后,我们将开始商业化运营。”,“不会影响普通人的生活吗?”,“应该说是改善,我们可以通过技术方法规避负面影响。”每天都是媒体和公民的热情关注。
“我们就是想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就,上一辈人可以利用自己的知识和能力,来帮助他们的后人更快成长,年轻人也不会因为老年人的离世感到难过。”集团是这么描述他们的想法,“不过主要集中在艺术表演领域,主要是担心在其他领域有不可预测的影响。”
也有批评的声音“请问生与死的界限在那里,我们当然期待所有人都能活着,但一个人身体里面住着好几个人的灵魂,她还是不是她本人。”,意时集团已经考虑到这类疑问,“我们没有更好的办法,根据最新的技术,本人可以决定是否需要入住的意识帮忙,如果需要就必须通过一系列的监督流程才行,入住躯体的意识可以感受外面的世界,但不可以主动干预,除非遇到风险或可能造成风险的因素,入住躯体的意识可以主动向实验室后台申请干预,如果出现舞弊行为,集团实验室后台会有警报和信息公示。”
时间一长,批评的声音慢慢变小了,意时集团的门框都快被挤烂,“我们认为意时集团收费过高,很多老年人的后人在成就上根本就不如上一代人,也无法长期支付这么高昂的费用。”,意时集团认为自己前期的研发投入过高,不能做亏本生意,“集团不能因为一己私利,置公民的生活于不顾。”这种舆论每天都围绕着意时集团的员工,大部分公民认为意时集团的辩解没有意义,“鉴于公民的热情期待,集团宣布适当降低价格。”最后集团不得不妥协。
每天晚上的,蔚岚在休息的时候,都可以听见似有似无的交谈声,有点像奶奶和别人在对话,可能是梦境吧。蔚岚始终没有被告知,奶奶的意识就在她躯体里面,而且在实验室允许的情况下,经常给她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