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撑起脑袋,仔细看了看他,就想看看他和薛千渝有什么相似处,怎么一个个这般幸运,独独自己是个倒霉蛋。
“看什么呢你?”方圆抬眸看向他。
“看你是不是个蠢的,什么话都往外边说,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江鱼顺势躺下。“偷摸和我说两句得了,别自个喝醉了到处说!”
两人也没再说话,反正这人能混到现在这样,心里应该和明镜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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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鱼用手杵了一下方圆,方圆状似委屈至极:“这不是等着你问,不然我直接说出来,有什么意思!”
江鱼把方圆的手扒拉下来,认真看向他,“方哥,瞧瞧我们相识这么久的情谊,有话直接说,不要吊人胃口。”
方圆眉飞色舞道:“这不是显得我们关系好。”左右看了看,见没什么人,低声说道:“你们听过我们的少东家传闻吗?”
江鱼对此没什么了解,只知道他们现在搬运货物的船是城东何府的;林叔倒是沉吟片刻,说了关于何府少东家的一些事情。
这位少东家,自小便是神童,三岁识字,五岁背诗,善经商,年级轻轻便接管家业,将原本小小的酒楼,经营成了城里闻名的酒楼,来到城里的来往商人,定要去品尝这楼中佳肴。
可惜天妒英才,一病不起,找了许多名医看病,都说这体内气血一直在消耗,但也没能看出到底是个什么毛病。后来何老爷派人去各处求药,药王谷也求了许多回,仍无音讯;去玉清宗请医修,但仍未痊愈。
“你说的好事,难道是医好了?”林叔望向方圆,神情严肃,“此事万不可玩笑!”
“这事是千真万确,这不,何家让人给每个干活的人派发赏钱,说是给大少爷添些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