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队长领着众人在一处桌位坐下,要了几瓶至冬本地的好酒,看样子,是打算好好喝一点。
啵!
队长单手拔开瓶塞,直接拿着一瓶,有想对瓶吹的意思,不过尚在等待。
苏平的动作也不慢,同样是单手开瓶塞,拿起来一碰瓶子,不言不语,只顾喝酒。
这样的喝法,在璃月除了一些豪横的酒客,也就在至冬时常能够见到了。
各自有喝了两瓶酒下肚,两人脸色丝毫没有变化,桌上空瓶收走,又换了新酒上桌,只是这一次,他们稍稍缓了动作。
“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
“若还是伏击多托雷,那便不必提了。”
早在对决结束之时,苏平就有提过此事,被干净利落的拒绝了,当然这不是因为其护着所谓的自己人,而是另有原因。
是神战就要开始,队长肩负守护至冬城的责任,不能擅自离岗,否则伏击多托雷一事,他必然是要参与的。
因为,那第二席,在他眼中不算是自己人。
“当然不是这事,是另外一件。”
“说来听听。”
“现任执行官里,有一个与我同样来自璃月,我受人所托,需要解决一番。”
“有私仇?”
“不止。”
“呵,那么,你的意思就是,想让我这个第一席,反过来对付愚人众的第十席,却帮你这千岩军大统领?”
“不,只要你不出手,就足够了。”
片刻沉默,队长又开了一瓶酒,从黑纱下缝隙中送到嘴边,猛灌一口后,他淡淡道:“不可杀人。”
苏平点头,莞尔道:“一定。”
这是在至冬的地界,想要杀死一名执行官后全身而退,面对的可不仅仅是愚人众了,还有冰之女皇的怒火。
所以,最多只能够揍一顿,出出气,当是完成当初老统领的玩笑之言。
酒过三巡,两人分别,已经约好各自不会妨碍,队长便是离去,苏平几人去房间内休息。
南掌生,暮当然不会就这样等着事情发生和结束,跑去敲开他的房门,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才放心。
“原来是要打叛徒。”暮若有所思。
“狠狠打!”南掌生咬牙切齿,恨不得去打的人是自己,对着空气不断挥拳。
苏平安扶着蓝衣青年,眯眼笑道:“战斗历程,你还听不听了?”
“听。”南掌生直接坐下,模样乖巧。
苏平则开口,讲述着那惊心动魄,却是并不太久的战斗过程。
“我们总共过了三招。”
是的,那样震撼的余波威慑,只不过是二人三招之内产生的,真是无比骇人。
“第一招时,队长拳印轰中我,震得五脏六腑浮现裂痕,吐了不少的血,第二招,我捅穿了他的右手手掌,血洞前后透亮。
最后的一招,还是我落在下风,肩头被打碎一半,骨头血肉全消散了,这就是全过程。”
南掌生一手搭着下巴,稍一想象,的确是万分惊险,只不过言语简洁的叙述,当然体会不到。
“所以,多托雷的死,又只有我们能负责了啊。”南掌生喃喃说着。
“嗯,不过单以实力来论,我们三人横击,不一定就比多托雷差!”苏平忽然有了自信,光芒万丈。
南掌生点头,道:“到时,万千毁灭光束把他包围,直接轰几个小时,就是他的命再硬,也没有机会活下来!”
“至于那些切片。”苏平沉思着,道:“仙家术法确实有千里之外杀人的法,等回去了,我去请求仙人们布下法阵,直接镇杀!”
两人的言语间,带着浓厚的杀气,显然对那多托雷是必除之而后快,最好是肉剁碎了喂狗,骨头磨粉喂鱼!
相比之下,暮却是没有言语,然而恨意滔天,化作血丝充斥在她的双眸,她恨不得是生啖其肉,豪饮其血。
是夜,风雪依旧。
某座金碧辉煌的执行官居所中,暴揍痛殴,摔打碰砸的惨烈响声传出,却是无人发觉,无人知晓。
没有人知道,这一天晚上,富可敌提瓦特的执行官富人,竟被人暴揍到骨头全部折断,居所的东西,也被打砸,全部毁坏,分毫不剩。
这其中,不像没有私怨的样子,甚至都有些竞争对手黑心下手的感觉,但不知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