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直接上门,也有电话打到余红兰家里的。
庄彦华毫不客气的出面回绝了。
余红兰在英文学习上有底子,而且有天赋,只是时间久忘了,重新捡起来的速度比重头学的速度快多了。
庄彦华起了爱才之心。
“不然你到我那去躲两天清净好了,把宁宁和两位帮手都带上!”
余红兰一想也不是不行。
“那就打扰外婆了。”
庄彦华笑道:
“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以前住着宁宁爸爸,现在你们回去继续住那就是,再说了,隔壁还是你的房子呢,都空在那,让人收拾出来也便利,房间多得很。”
余红兰火速打包几套衣服和书籍,跟着女儿和外婆,像个累赘似的,跑到外交大院儿去住了。
本来易沉跃也在这分到了房子,不过是楼板房的三楼,不方便余红兰晾药制药,所以没有去住。
如余红兰预想的一样,调查真相在内部引起轩然大波,也要感谢沈部长下定决心剜肉祛沉疴。
不过短短三天,安平市人民医院的管理层下课,卫生部门工作人员个个吃瓜落,所有被抓到证据的医生下放。
这年头还没有实现完全坐牢的可能,没有那个条件。
更多的是劳改,安排他们到劳改农场继续当大夫,也是资源的另一种配置。
原本以为五天假期足够处理这些事,没想到后续影响更大。
就是有部分人嗅觉灵敏,很快意识到上头的意图,当即把搜罗的证据送上去,公开举报。
已经到了对上公开的程度,沈部长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万一捅到民间,那影响就太恶劣了。
总之,有一个算一个,有人下来就有人上去,为了防止有人钻空子,整个卫生部忙的飞起,余红兰这个点燃导火索的人,索性再多休息几天。
没有余红兰什么事儿,她也把自己的时间安排的满满当当,除了去保和康坐诊,就是跟着庄彦华学习英文。
庄彦华考核完毕余红兰的词汇量,过了一周,就觉得她没什么大问题,能听会看,关键还是不敢开口说。
于是一周后,庄女士提议。
“从明天开始,我们全程对话用英文,你的词汇量没问题,你只是不太会用学的单词而已。”
余红兰一下子慌了。
“这么快的吗?一整天?我看您跟宁宁对话,都有个话题,有个时段,咱不能啥都没有吧?”
庄彦华瞪一眼余红兰。
“多大人了,当妈还跟自己三岁的闺女比,你自己说说,这一本书上有哪些单词是你不认识的?”
余红兰被架起来,不能说什么。
于是第二天,除了早上起来,跟外婆用英文打了个招呼,问好之后,余红兰这一整天都保持沉默,说话的频率不足平时十分之一。
到了晚上,庄彦华给余红兰解禁。
余红兰长舒一口气。
“我在保和康给疑难杂症看病的时候,都没有今天这么紧张。”
余红兰笑的腼腆,丝毫不影响庄彦华女士,笑的拍大腿,毫无形象可言。
“哈哈哈,哎哟哟,今天多少次我见你欲言又止,哈哈哈,我快被憋出内伤了,笑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