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兰惊呼一声,天旋地转就换了地方,还置身黑暗,忍不住捶一把男人的胸膛。
“吓我一跳!”
易沉跃握住胸膛的拳头,摊开成掌,从睡衣的领口伸进去,放在自己胸肌上。
“捶着手感不好,你呀,就是口嫌体正直,一点也不知道装一装。”
余红兰被易沉跃的骚操作逗乐。
“我装啥?”
易沉跃亲一口妻子的唇。
“你要把心里的想法表现出来,馋我身子就要说,男人都吃这一套,你说出来,我肯定喜欢,别动不动给我一拳,一点也不温柔。”
余红兰上手揪着易沉跃的耳朵就是一拧。
“谁温柔了?你看见谁温柔心里痒了?姑奶奶是东北大妞,不是南方小绵羊,去一趟沪市把你能耐上了!”
易沉跃嘶嘶拯救自己耳朵,一边上手摸媳妇的腰。
“媳妇儿,媳妇儿我,我温柔,我小绵羊~”
耳朵得救,易沉跃顺势把宽松的睡衣推了上去。
今年除了三姐离婚,基本上一切顺利。
不过二姐那边有些变故,不算大,对别人来说可能不合适,对余红霞来说,问题真心不大。
刘文鑫在大庆干了这么久,今年夏天又被借调到西北去了。
余红霞不觉得有什么,直接安稳的在首都待着了。
余红兰担心这两口子。
“那你这就回来了?”
红霞点头。
“我本来就嫌来回跑累得慌,而且诗雨一天天大了,总把她一个人丢在首都,我这心都是吊着的。
现在好了,反正他自己要出差的,等他回来,我再去就是,这不能怪我不管他吧?”
“怎么了这是?以前不都随心所欲的么?现在你也在意起名声来了?”
余红兰好笑。
余红霞不满小妹的嘲笑,白她一眼。
“憋提了,还不是我婆婆得病的那一整年,但凡我回来看看诗雨,消失两天,她就一个人出来,坐在门口石凳上等刘文鑫下班,左邻右舍看见了不仅说她可怜,还骂我不顾家,我真是冤得慌,刘文鑫走了也好,最好调走,以后跟那些长舌妇们再也不见!”
余红霞的幽怨让余红兰哈哈大笑。
“你笑屁笑……”
余红霞边说边上手,余红兰被挠的浑身痒痒,姐妹俩还挺和谐的。
姐妹俩想啥来啥,不过两个星期,刘文鑫就写信给余红霞,他又留在西北了。
那边石油资源富饶,但是地广人稀,各工种都稀缺,刘文鑫科班出身,经验丰富,在大庆顶多能做到总工,在西北就可以做到项目负责人。
走仕途的都知道,想升职就要多调动,等他在西北任期满了,再调动到富裕地区,总不能把他从项目负责人再降至到工程师,升职的机会就是这么一步步曲折迂回的积攒出来的。
余红兰很能理解,被余红兰科普之后的余红星也挺满意的。
“这样挺好,诗雨班上那些同学家长都是势力的,大人互相之间可能还没什么,但是都希望自家孩子向上交友,孩子交个朋友还要打听人家家境,项目负责人比工程师更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