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5章 艺术是什么(2 / 2)轮回乐园:残光戮影首页

两人快速穿过满目疮痍的战场,一番寻找后,本伟停在一间叫作【卷轴铭刻室】的地方前,具体方法是举着身为主角的斯芬,他说走哪尤本伟就走哪,世界之子嘛,20点幸运要好好利用。

为避免门把手有机关设置,本伟直接斜斩破开大门。

进入了房间后,尤本伟皱了皱眉头,突然想起,自己刚成为杀手后的第二项任务,清理身在撒马尔罕的毒枭韦迪兰的时候。

那天自己去韦迪兰旗下的宾馆,因为记错了房间号导致在那一层挨个破门找人,结果房间内十个有九个里面,四散趴着尚处在迷幻状态的毒虫。

撒马尔罕毒品泛滥,可见一斑。

不过那里的杀手网络“往生圣所”挺讲规矩的,自己在那杀了韦迪兰后,特意派人跑过来将圣所的赏金交给本伟,一次任务拿两国赏金,很赚。

话题扯远了,尤本伟收刀,拾起了一根可疑的针管。

【卷轴铭刻室】里的场景,和当时本伟在宾馆见到的场景几乎一样。迷蒙状态下含糊不清的呓语,手中握着用于注射的针管,表情管理失调,多数人淌着口水,无意识地蠕动身躯。

不过有一点不同的是,注射物并不是毒品,而是记忆阻遏剂。

生怕人看不见的五个大字后密密麻麻列着很多行小字:本产品无色无味,极易挥发,注射前需与水1:2.5比例稀释,过量注射会导致记忆完全遗忘。药品组成有:醛螟栉柞仁,铬仁链铣笙,菜续醌……

有这种东西,看来自己的突袭已经被安利预知了,这其实不奇怪,不过也侧面证明,斯芬的导航应该没错。

尤本伟四下探视,没有与安利相像的实验人员,制作好的卷轴也不知道送到哪里去了,这里没有价值。

来到下一个门前,本伟回头看了一眼斯芬:“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斯芬干劲十足地握紧双手。

“那我要破门了。”

“本伟叔叔上吧!”

“所以你该怎么做?”

“不知道吔……”

“你应该退后一步给我破门的空间!这不是行动前就约好的吗?”

“呃,本伟叔叔我忘了。”

尤本伟:6

就这样磨蹭了半分钟才斩开木门,映入本伟眼帘的是位在桌前端坐的女士,刚好从容地烧完文件,拿着一支记忆阻遏剂正欲注射,见到尤本伟,直接将手里的针管甩了出来。

奇怪的是,尤本伟并没有选择用手中的长刀斩飞,而是迅速命令道:“斯芬,撞开。”

一颗黑石带着咻咻的风声,在半空中与针头相撞,整根针管被直接顶飞至安利身后,阻遏剂摔落在地,溅出无色液体。

液体接触空气后迅速氧化,最后竟然发出了小小的一声“轰”,发热炸开。

见此,斯芬有些呆滞,不是说记忆阻遏剂吗?为什么会爆炸?

“我就知道。”刚刚尤本伟自己在铭刻室摸了那么久,结果一开房门,好嘛,刚来得及,掌握情况最多的安利还没来得及消除自己的记忆,这多巧。

本来还在疑惑安利为什么待在房间的第二层,根据尿性不应该把自己塞最深处吗?原来是要借助铭刻室布局。

要是自己没多留一个心眼,而是像个憨憨似的拿长刀去斩……那憨憨就会在爆炸中心变成光。

安利歪头一笑,按下桌底下的按钮,顺手解下胸口的纽扣,也不知道这件衬衫是什么结构,竟轻易的整件都脱了下来,露出相对保守的胸衣。

她转身站起,光洁的背后有着黑色的繁复文身。

“我那个龟龟这纹得有多疼啊……不对,这不是纹身!”对方的背后纹印表面开始闪烁起紫光,尤本伟行动先于思考,前踏几步探出左手,抓起桌上无盖的黑墨水瓶猛地一泼!

墨水溅上安利光洁的皮肤,挡住了一部分“纹身”,原本流转的紫光开始变得杂乱,一阵无序地闪烁后,紫光黯淡了下去。

本伟松了口气,卷轴没有发动。

没错,安利背后的是卷轴,看那繁复程度,应该是四级。

卷轴的材料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以各类超凡物质调配成的药水,另一种是任意生物的皮肤,没人规定不能用活体。

而破除卷轴的方法,则是奥古斯教他的,用同种颜色的痕迹盖过原来的纹印,就能有效中断发动。

能打断,也算尤本伟运气好,若没有墨水瓶,若瓶子有盖,若不是黑墨水而是红墨水……安利的不知名卷轴都能发动成功。

“嗯哼。”安利似乎笑得很开心,转过的侧脸露出半边虎牙,侧身一滚,闪入刚刚按动按钮移开柜子的秘道之中。

尤本伟疾步便追,两人的敏捷属性相差不大,距离并没有拉开。

在追赶中,本伟隐隐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什么来着?

——与此同时——

安利一方挖的地道很宽敞,五个士兵并排行军都没问题。

“跟上,别掉队!”戈明泽站在军队的后方,向零星的几个士兵提醒道。

在他的身边是王侯迪奥斯,表情十分尴尬。

原来的指挥官最近刚退休,仓促间根本找不到众望所归的人代替。

于是戈明泽自告奋勇,焦头烂额的迪奥斯也就死马当活马医,答应了,为防止对方镇不住场子,特意时刻站在对方身边。

然后戈明泽花三分钟搞清楚人数,五分钟整队分工,五分钟讲完战前动员,整个过程行云流水,站在一旁屁也说不上话的迪奥斯跟tm做梦似的。

望着殷勤听令的那一众士兵,迪奥斯突然有些怀疑:这真的是我的人吗?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地道之下,还有一条更细的地道。

那条路上没有人,只有简陋的铁轨,和居于其上慢悠悠行驶的小矿车。

小矿车中放满了成百上千张古朴的羊皮纸,用锡质的印章连接在一起,放在最上面的九张卷轴,中央都用古秘术语写了个词: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