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周原定赴公司,因洛妍迁居,加之久未闲暇,家族之内亦有纷扰,心生烦躁,得父允准,周末免于随行。
故左舒雨言,处处皆同。
于她而言,确实如此,但求休憩,放松心神,家中静卧一日,亦足矣。
洛妍颔首,心中有数。祁峰或真欲出游,闻迁居之事,甚为热忱,此时未能成行,必感失望。表面虽不动声色,心中难免失落。
沉思良久,洛妍决意不顾祁峰之不悦,其不悦与吾何干?欲游者自游,吾心已无游玩之意。
洛妍怜谢澜遭王波欺凌,手负伤,午膳强令其勿动手,于美团召火锅,又唤滴滴,众人乘车下山,共品火锅。
车后二排,左舒雨独坐副驾,洛妍与谢澜居末,祁峰、于甜甜居中,徐晨安、秦落分列左右。秦落晕车,上车即眠,徐晨安坐立不安,尤为尴尬。
祁峰与于甜甜谈笑风生,徐晨安插不上话,唯有静听。未料祁峰言语间,渐生戏谑。
徐晨安左右为难,装聋作哑,似秦落般假寐,又难入眠,终借洛妍耳机,音乐入耳,世事不闻。
车行片刻,自山腰至山脚,复向市中心,半时辰方至。
洛妍昨夜未眠,困意盎然,车内压抑,令其欲呕,遂半卧椅中,阖目小憩。
“吾小憩片刻。”对谢澜言。
少年目光灼灼,望其曰:“如此舒适否?”
洛妍不明其意,懵懂点头,“尚可。”车身摇晃,似将坠落。
谢澜又言:“不适便枕吾膝。”
洛妍愕然,“何言?”
谢澜不喜重复,以目示意,见洛妍呆愣,索性拉其靠于膝上。
“眠。”
面埋谢澜膝间,洛妍眼前漆黑,眨目复眨,仰首视之,心中惊呼:“天哪!”
此角度观谢澜,容颜绝世!
即便于情侣间易显瑕疵之角度,谢澜之美,分毫未损,帅气逼人。
高鼻丹凤,月余滋养,肤白如脂,唇不薄不厚,恰到好处,悦目至极。
且年岁增长,喉结凸显,言语间微动,洛妍见之,口生津液。
呜呼!天道!此喉结吾爱之深切!书中所述,与谢澜无异,引人欲噬之而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