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为?”其眼神令她莫名。
谢澜又进几分,二人几近面贴面。
洛妍面庞微热:“何意,如此近我?”她侧首望前,幸而祁峰与陈辞沉浸于修行游戏,未留意后方,否则她将羞愧难当。
然未知,二人假装游戏,实则暗中聆听,目光时而向后窥探。
见其脸颊绯红,谢澜笑意更深,低声道:“适才何以怒极?”
原是为此。
洛妍轻咳,正色道:“恐你早涉情事,误修行大道也!”
“是么?”谢澜疑问道,洛妍左右顾盼,不敢与其目光相接,他唇角微扬,“吾以为,乃因心悦我,担忧我早涉情事而离你而去。”
此类言辞,他曾多次提及,除前次外,以往皆是相同反应。
实则,数日前他又言及此,已察觉其变化,虽仍抗拒,但总透出异样。
心中对我必有所感,否则车内挑衅之下,吾未经思考之吻,她反应不应仅此。
依吾对她了解,至少当是一掌掴来,恶语相向方能解恨。
如今,亦复如是。
谢澜言毕,视线紧锁前方佳人。
似被他言中心事,洛妍脸颊因他接近而滚烫,言语结巴:“你,你玩笑太过!”
“我,我只是担忧你因情事影响修行罢了,谁,谁会喜欢你,担忧你与他人离去。”在他注视下愈发心虚,声渐小,末句几不可闻:“谢澜,你想象力如此丰富,不去着书立说实属浪费。”
“确有此意。”他笑意盈盈:“待有时机,某人愿赐我此机,必着之。”
言语之意,洛妍再不解便愚钝矣。
她眨眨眼,复又眨眼,佯装未闻,哼声:“离我稍远些,如此近热煞我也,车中未开寒气。”
触面,热如烙铁,以湿巾覆面,片刻后湿巾亦觉温热。
“非已开寒气?”
“正是,二十三度,近日已不若先前炎热,恰到好处。”
前方两声疑问,洛妍全身僵硬,脸颊更烫。
唉!
二位师兄非正沉迷修行游戏,怎会留意吾等话语!
而谢澜见状,非但未远离,反手抚其额,故意问道:“哎,你脸甚红,莫非风寒发热?”
洛妍首次觉察谢澜言辞狡黠。
大眼圆睁,狠狠盯住他:“皆因你!”
时常如此靠近,使她面上热度从未消减。
谢澜摊手,一脸无奈:“吾未有何行,如何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