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即安。”
言毕,旁观四人皆露果然之色,皆知谢澜必如此答。
“餐食尚去?”祁峰腹鸣抗议,“饥肠辘辘矣。”
洛妍斜睨之:“观谢澜状,可食乎?须急疗伤,以防感染何如?”
前日遭王波欺凌,今日又因父受伤,实乃不幸。幸而左手伤而不碍,若右手,伤愈前诸多不便。
左舒雨携于甜甜,细观谢澜,言:“尔带他医手,吾等先行。”
洛妍应允:“可。账归吾,码后传。”
“了解。”
待四人远去,洛妍方引满手血渍之谢澜,行至路旁。
其絮叨似老妪,喋喋不休:“谢澜,何不自顾?凡事小心,此次受伤,下次有何处?...”
谢澜厌嘈杂,然洛妍之言,不觉厌烦。
反喜其碎语连篇。
皆因其担忧使然。
怒火由是稍减,乃父所引。
他缓步行,任洛妍牵引前行。
二人至路边,久候方得一车。
车行即起。
“师傅,烦请送往最近仙医处,多谢。”
“且待吾查,最近仙医亦有千米之遥,约十分钟可达。正值放学下班,否则更速。”
“诺。”
待驾者专心御车,洛妍贴近谢澜,低语:“谢澜,内中与汝父言何?”
此问非宜,然好奇心驱使,书中原无此景。
“无甚。”谢澜不愿言,敛眸,“此事莫再问。”
“咦?不悦?”洛妍眨眼,闻其轻应,无奈言:“罢了,不问便是。”
转而捧其伤手,望掌中碎片半嵌半露,心疼不已:“当下尚痛?吾为你导灵?”
剧痛至极则麻,麻则不知痛。
然谢澜之伤,未至于此。
谢澜侧目视洛妍,一脸疼惜,柔荑轻托其伤手,恐增其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