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捕头来到县令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来人,把义庄的棺材抬进来。”
衙役抬着七具棺材进入。
刘家父女脸色难看。
“开馆。”
县令一声令下,几人翘起棺材。
砰——
七具棺材全部掀开。
里面是绑住的石块。
县令笑了笑,“你二人站起来看看棺材里面,可还有话说?”
刘老爷看了一眼棺材里面,大惊失色,“这,这怎么可能是石头呢?”
刘莹也是急忙跪在地上,“大人,我与父亲从来不过问义庄之事,这其中肯定有人陷害。”
“你们两个,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县令大喊一声,“请云雾观道长!”
林玄走进公堂。
“县令大人。”林玄抱拳。
“听说道长也有一些证据,不妨说来听听。”
林玄点点头,“那我便说说自己知道的事情。”
“义庄伙计刘全,便是你派人杀的吧?”
林玄看向刘老爷。
“血口喷人!”
砰——
“肃静,道长继续说。”
林玄点点头,“刘全无意中得知义庄做着买卖尸体的生意,来自山村的他,便记在心中。”
“可刘家势大,他也知道他的力量根本无法抗衡,只好蛰伏在义庄等待。”
“终于,官府送来十具尸体,他知道机会来了,他想到把尸体藏起来,这样就能够吸引县令大人的调查,顺腾摸瓜找到主凶刘家。”
刘老爷大惊失色,“放屁,污蔑,我刘家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砰——
惊堂木再次一拍,“肃静,继续说。”
林玄继续说道:“可未曾想到刘家发现了。”
“刘家父女,派人窃取刚刚死去老太的尸体,伪装成刘全所做,随后又惊吓当地农户,引得农户报官,至此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所有的责任推到刘全身上,他们又在刘全家中杀了他,丢下面具。”
“刘全便成了偷窃尸体之人。”
砰——
“你二人,可认罪?”
刘老爷咬牙不认,“大人,我都不认识他口中所说的刘全,更不认识这个道士,空口无凭,如何能信!”
刘莹擦着眼泪,“大人,我一介女子,怎么会想出如此歹毒的事情。”
知县呵呵一笑,“带义庄周管事。”
刘家父女面色阴沉。
周管事跪在地上,“县令大人,我能证明此事就是他们两人干的。”
“周福!”刘老爷气的胡子吹起来,“我刘家待你不薄,你母亲死了还是我们帮你安葬的,你在做什么?污蔑我们刘家?”
周管事脸色阴沉,“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小动作吗,我娘根本就不在棺材里,里面是石头!”
“石头!”
“若不是你们势大,我早就告发你们了。”
“肃静!”知县大人不悦。
“周福,刚刚林道长所说,你可听到了?”
周管事跪在地上,“回大人,一字不差。”
“道长所言基本不差,当时刘全找我对峙,我便劝他,刘家不是我们可以抗横的。”
“后来,他藏起尸体,我便帮他隐瞒,可没想到刘家父女如此狠心,竟然把他杀了。”
“刘家父女找回十具尸体,淹死丫鬟,又把尸体埋在丫鬟棺材的地下,这样谁也无法发现。”
县令呵呵一笑,“你二人,还有什么要狡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