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潼扶起陈温彦,扭头看向言亭相视一笑。
“素问先生好谋善断,今日得以相见,不妄此行。”
“殿下谬赞,温彦实不敢在二位面前称才。”
潼王挥手令众人退下,言亭三人步入春妙堂中。姜潼二人看向陈温彦眼神和煦,不禁令他冷汗直流,难道前日犯错惊动了两位?
“今日本王与言大人前来相寻实属前日鸯辰楼中听见先生高谈阔论与今日言亭所论观点相符,本王有些观点想要请教先生,不知先生可愿赐教。”
陈温彦清秀脸庞涨红浮动,心中细想,今日二人来寻必有机缘逢身,心中暗自叮嘱自己好好把握眼前机遇,不负心中志向与所学。
“温彦怎敢在潼王殿下与言大人面前卖弄,醉酒之言而已。”
看着眼前青年谦虚推让更引得姜潼心中好奇
“不知先生怎样看待新军建立与西夏战事。”
开门见山,素闻姜潼王处事果决,从不拖泥带水今日一见所传不虚。
听到潼王提问,知晓今日关键来临,陈温彦皱眉沉思良久缓缓吐露心中酝酿的观点:“西夏军武强盛,远胜大齐天下皆知,新军纵使建立战力未形成规模,依在下看来兵戈在起,胜算不大。”
“前日潼关十三载狼烟欲起,朝野皆知西夏不会留给我们时间改革变强。”
“西夏虎狼国度,五部落近四十万之众皆百战精锐,虽说西夏国主年迈,但少狼主拓跋宇善战之名响彻西域,大齐,而我大齐虽说潼关仍有带甲之士二十万精锐,庆元公挂帅稳固边防,但是多年欺压,朝堂忍让,百姓流落,军心尚在低迷。”
姜潼看向言亭两两相视皆从对方目光中看到划过一丝震惊,小小六品主事可以看待两国的事情如此清晰,罕见啊。
“先生所谈观点说中我与言亭心坎了,西夏确实军武强盛,但我大齐已不是十三年前的大齐,朝堂忍辱负重发展是没有办法,寒了些许百姓将士的心,沉积十三载我大齐未必没有一战之力,依本王所见,两军对垒千变万化,瞬息万变,未必抓不住一次机会。”姜潼眼神透露坚毅,主战之意弥漫。
言亭脸庞凝重,两国战力自己与潼王与太子每每推演战场,总感觉有种心有余而力不足,庆元公沐川闻名天下名将对垒西夏多年也找不到对方一丝漏洞。
“不知温彦兄胸中可有破敌之策?”
陈温彦心思流转看向二人:“以在下看来,大齐虽羸弱多年,但是未必毫无胜算。”
姜潼与言亭面面相视俯耳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