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时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在殿里吃果子的时候知道的。”

蒙时错愕：“是你把供桌上的果子吃掉的？去年消失的一颗灵果，我还以为是壁画出了神异，才把果子拿走的，没想到是你吃了。”

“嗯，你给我的吃完了，后来我在殿里睡了一觉就知道了。”

第一年李子灵果结了五颗，蒙时吃了一颗，供奉壁画一颗，剩下三颗给如花吃。

今年李子灵果结出七颗，因自己吃了没有明显用处，故而保留了一颗存放了起来，以防日后后缺钱是紧张，好留作适合时机换成银钱，供日常所用，以防不测。

再次供奉壁画一颗，剩下五颗都给了如花吃。

两年一共吃了十枚，加上当初破庙中的一枚，就是十一枚。

再看如花吃了这么多灵果，也只是打通一条经脉，凝结是个气旋，整整用了四年时间，外加十一枚灵果。

蒙时感叹其心性散漫，且随心所欲，至纯至性也。

此时听如花说法，吃了供奉壁画的果子就会在大殿里睡觉，且进入梦中，反观自己却没有在大殿里睡着过一次。

“我之前看你在大殿里睡觉，还以为你是想前世了，不曾想只是单纯吃了果子。那在梦里有没有看到什么人？比如打陀螺的人之类？”

“没有！老头已经不管我了。”如花落寞地掏出剩下的四张对联，“就只有他们陪我玩来着。”

“不必难过，在梦里有生肖陪你玩，在这里有我陪你玩，不是挺好。”蒙时摸摸如花表示安慰。

见其恢复神色，遂接过戌狗对联和露珠，二者接触燃起火苗，化成一只冰晶小狗，蹦蹦跳跳后摇摇尾巴。

如花摸摸狗头，小狗碎成一地冰晶，将蒙时和如花两人包裹起来。

蒙时感觉一番，发现冰晶内可以正常呼吸，不影响视线，遂再次赞叹神奇。

两人适应片刻，如花骑在蒙时的脖子上，蒙时将黑袍抖开披上，借着芦苇丛的遮掩下到水里，慢慢向下狗刨式游行。

大鱼体长一丈左右，形似巨型鲤鱼，鳞片闪烁斑斓光芒，一看就不是凡物。

这时包裹在两人身上的冰晶退下一层，化成一只小狗游到鲤鱼的背上一阵啃咬，大鱼吃痛摇摆身躯荡起浑浊泥水，激起层层涟漪，

小狗不管不顾，狗爪在大鱼的身体里一扒拉，掏出一团光球，就兴奋地朝蒙时这边游来。

恰在此时还没有死透的大鱼，一个摆尾将小狗拍飞光球飞出。

小狗委屈一叫开始消散，冰晶薄膜眼看看就要慢慢变薄。

蒙时赶忙向岸上游去，待两人回到岸上，冰晶铠甲消失化成小一圈的露珠。

如花拽拽蒙时的衣服，指向江面上：“光球跑到那个箱子里了。”

蒙时顺指看过去，只见江面上有个蒙面人抱着一个一尺见方的铁箱，在江面上拼命飞掠逃窜。

岸上的侍卫齐齐掏出弓弩，迅速地射向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