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正邪之分，不过是一场不同理念的矛盾罢了，而越来越越多不好的记忆涌上来后艾斯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

而他看不到的武魂，眼睛从金色被侵染成了黑色，行秋看出他有些不对劲顾不得自己的不适忙问道艾斯的情况。

只是斗魂的其中一个被砍断一条胳膊，压中的那群人不停的吆喝，起哄，还有赔了的在骂着，没人会管这些“金主”因为场子里也没有更大来头的存在。

而行秋陪在艾斯身边看着他半天没说话也有些急。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艾斯有些晕，不过还是说出来自己的疑惑：“你说，当一个人没饭吃抢了一个馒头后他被人抓到是情况是什么？为了钱财去偷盗的人心里又是想的什么？一个孩子职责她的父亲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觉得外面的人比扶养她长大的人更安全？”

“评价一个人好坏的标准是什么？为什么要评价人？正义是什么？它迟到的话还算不算？”

还有很多话他没说出来，因为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而行秋则是将他背起来往他们临时的住所去。

对于其他人来说艾斯就像是突发恶疾，然后倒地上胡言乱语神志不清，说什么都听不清，而行秋离得近能听清楚一些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既然在这里感到不适就换个地方看看，再杂乱的地方也能有个落脚地的。

落脚地是哪？当然是临时居所，只是路有点远，可能是无聊吧在背艾斯回去的路上行秋说了一路，内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回答艾斯之前的问题。

他有他自己准则，人有道德才算得上人，而这个道德是遵从他的心，对于他自己来说那烧杀抢掠的土匪来举例，留下活口就是留下祸根，除非他准备承担起后面的事否则做那放虎归山之事岂不是害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