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好帅啊。”矜持一点也没什么问题,岳蓉说。
苏无摸了摸鼻子,结束了偷听,将自己的心思放在了眼前的正反比例函数之上。
大约四十分钟之后,下课铃响起,老师当即放下三角尺走出了教室。这种半私立的贵族高中就是不一样,就算高考迫在眉睫老师都不会拖堂,毕竟在座的学生有一大半,就算在高考中毫无建树,也有着厚实的家产为其兜底。
苏无则掏出手机,打开了守剑阁app,翻阅着与掌剑使相关的内容。
“你没发现不对劲吗?”白王的声音在苏无的脑海中响起。
“发现了,但我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正在搜。”苏无说着,点开陈列在手机屏幕中的一份份档案。
“不知道你不会问我吗?”白王又问。
“但你真的会一直在吗?我小时候有不懂的东西问我爸,他总说要靠自己,不然有一天他不在了的话,我又能依靠谁?每当这个时候,我妈就出来揪他的耳朵,然后告诉我,至少现在他们都在,想依靠就靠,没关系的。”
苏无说着,再次点开下一份文件,文件的标题是:《关于掌剑使产生被监视感觉的原因》以及《被监视后如何利用掌剑使自身超常人的感知确定监视者位置》,怎么看怎么像是无量编辑者编辑的营销号文章。
“但我现在在啊。”白王如此说道。
“那有谁在监视我?”苏无问,在他的预计中,大概率将会是来自大荒重工内部的审查,当时张焚棠也对他说过,大荒重工内部关系复杂,各种权利相互制约,但又为各种利益敌视。而他在守剑阁之中的档案完全是走关系转正的关系户,很难不引来其他人的目光。
“不知道,你不妨出去走走,看看谁会跟上来。”
苏无点点头,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朝着教室外走去。走廊很热闹,有不少学生靠在围栏上,调侃的聊天。也有不少在楼梯间坐着,蹭老师办公室的WiFi刷短视频。苏无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过,朝着最顶楼走去。
顶楼原本是有一处天台的,是男女学生在晚自习后约会的圣地。但后来有一处跳楼事件的发生,让通往天台的铁门拷上了一把巨大的铁锁。所以这里变的人迹罕至,就连值日生都不会来打扫这里。
但一把生锈的铁锁显然拦不住苏无,他将铁锁捏在手里,八级拳的崩劲加上掌剑使那非人的肉体,一瞬间就震坏了铁锁的锁芯。
将有些生涩的大门拉开,迎面而来的是湛蓝的天空和由白瓷砖铺成的地板。透过一排排的栅栏网和几个空调外机,可以看到远处绿色的草坪,和上体育课一字排开的学生。
与此同时,一个人影出现在了苏无的身后。
“果然是被跟踪了。”苏无叹气,他的直觉没有出错。
“是谁派你来的?”苏无转身,却看到一个年级不大的学生。
“什么谁派我来的?我就是想知道昨天你是怎么认出我的。”那学生超前走了两步,一伸手,就要去摸苏无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