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贼,满口胡言乱语,受死吧。”赛普拉说着提剑便上。
阿斯蒙德将怀中的女人推开,不慌不忙的举起手中剑与赛普拉打在一起。
海灵士兵见阿斯蒙德亲自迎战,原本低落的士气又高涨起来,双方再次混战成一团。
赛普拉曾跟随韦德诺征战沙场,身经百战,但她的本事与阿斯蒙德相比还是差了一大截。阿斯蒙德一边躲闪着赛普拉的攻击,一边还时不时的用言语挑逗着赛普拉。赛普拉虽然没有受到阿斯蒙德那轻佻的言语影响,但她对阿斯蒙德也是无可奈何,无法伤到他分毫。
阿斯蒙德突然转变攻势,手中剑的速度也变得快了起来,赛普拉奋力招架,但还是被阿斯蒙德逼到了墙边,阿斯蒙德手中剑一用力将赛普拉的武器打掉,然后用剑抵住了赛普拉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放在赛普拉身上胡乱的摸起来。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料的么。”阿斯蒙德说。
赛普拉此时不敢妄动,只要阿斯蒙德手中的剑轻轻一划,自己也就一命呜呼了,此刻她也只好任由这禽兽为所欲为。
诺丁见到赛普拉处于劣势之中,便跑了过来,举剑砍向了阿斯蒙德,但阿斯蒙德向后轻盈的一跃,就躲开了诺丁的攻击。
赛普拉捡起地上掉落的剑,与诺丁一同迎战阿斯蒙德。两人一前一后将阿斯蒙德夹在当中。
诺丁首先发起了攻击,他举剑刺向了阿斯蒙德。阿斯蒙德用剑轻轻一拨,挡下了诺丁的剑,赛普拉趁阿斯蒙德应对诺丁时,从他的后方偷袭,长剑横向扫过,直奔阿斯蒙德的脖颈。但阿斯蒙德挥剑的速度太快,他刚拨挡开了诺丁的剑,瞬时就将剑抽回挡下了赛普拉的剑。
赛普拉与诺丁配合着,不停的向阿斯蒙德挥砍,阿斯蒙德则是舞动手中剑拨挡。就在赛普拉举剑砍向阿斯蒙德时,阿斯蒙德一侧身,用剑刺穿了赛普拉拿剑的手臂,赛普拉手中的剑也脱手掉落。诺丁想要上前帮忙解围,却被阿斯蒙德抬脚踢飞了出去。
阿斯蒙德抽回剑,赛普拉手臂上的伤口喷溅出一道血花。诺丁爬起身来,他扶着受伤的赛普拉后撤到了哈尔文的士兵之中。一旁的杜尔温见状,鲁莽的提着长枪冲了出去,而和他一同出战的还有克拉克·邓斯坦,随后诺丁与菲利克斯也加入了战斗之中,四人再次与阿斯蒙德打到了一起。可几人各自为战,乱成一团,兵刃还未伤敌就先相互碰到了一起。几人未能对阿斯蒙德造成一丝的威胁,反倒是被阿斯蒙德打得有些手忙脚乱。
长时间的战斗或许是让阿斯蒙德觉得有些无趣,阿斯蒙德稍稍认真了起来想要结束这场战斗。
阿斯蒙德突发一拳击倒了诺丁,然后一剑隔开了菲利克斯的喉咙。杜尔温震惊的看向了菲利克斯,可就在他分神的片刻,阿斯蒙德举剑刺向了杜尔温心脏,阿斯蒙德的长剑速度极快,杜尔温回过神来想要用用长枪抵挡时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时克拉克挡在了杜尔温身前,替他挨下了致命的一剑。长剑贯穿了克拉克的身体,刺中了杜尔温的肩膀。紧接着一脚阿斯蒙德将两人踢开,杜尔温躺在地上看着身前的克拉克逐渐停止了呼吸。
此时海灵军营中的战况也发生了改变,在阿斯蒙德的带领下,海灵士兵士气大振,他们将哈尔文的众人团团围住,困在了海灵军营。阿斯蒙德持剑步步近逼,哈尔文众人步步后退聚集在了一起。
阿斯蒙德大声对海灵士兵说,“小的们,把男的全部杀掉,女的留下给大家快活快活。”
海灵士兵们听到阿斯蒙德的话,更加的卖力拼杀,长矛长枪不断的将哈尔文的士兵刺倒。看着哈尔文的部队即将被全部剿杀殆尽,阿斯蒙德也放声大笑起来。
突然营帐之外一声巨响,无数身披白衣的骑兵如潮水一般涌入了海灵大营。木桩制成的围墙在铁骑的践踏下,如同脆弱的薄纸一般纷纷倒塌。近千名骑兵蜂拥而入,韦德诺手持长剑盾牌,骑着一匹白马冲在了队伍的最前面,他带着哈尔文大军赶到了耶洛克亚的战场之上。
顿时海灵士兵被无数的哈尔文骑兵冲散,而当阿斯蒙德见到韦德诺时,他便知道大事不好。于是他丢下了满营的士兵转身逃跑而去,他飞身骑上一匹马就向着军营后方逃去。海灵士兵见主将逃跑了,也都跟着四散而逃。诺丁见阿斯蒙德要跑,连忙骑上马追了过去,先锋队的众人也都骑上马,追赶着逃兵。
诺丁紧追着阿斯蒙德出了海灵军营,可眼前的景象让诺丁大惊失色,原本满是高大树木的耶洛克亚,现在被伐出了一片偌大的空地,遍地只剩下砍伐后留下的树墩。阿斯蒙德在前面跑,诺丁在他身后紧追不舍,哈斯克尔也跟在诺丁的身后追击着阿斯蒙德。阿斯蒙德直奔一处离他最近的树林而去,他想利用树林来拖延追兵,他也可以趁机隐藏其中。但事不如其所愿,似乎是耶洛克亚的树灵在帮助哈尔文,以惩罚海灵势力对耶洛克亚的亵渎,一节树根将阿斯蒙德的马绊了一跤,阿斯蒙德也从马上摔了下来,他身上满是泥土草叶,显得极为狼狈,之前的嚣张狂妄也消失不见了。诺丁与哈斯克尔追到切近,顺势下马拔剑与阿斯蒙德对峙。
阿斯蒙德虽是败军之将,但实力依旧尚存。他与诺丁,哈斯克尔二人打得不可开交,难解难分。
就在三人叉招换式时,诺丁一个不防被阿斯蒙德一剑刺穿了胸膛。诺丁踉跄着向后退步,倚靠着一棵大树坐在了地上,用手捂着胸前的伤口。
“快..跑...”诺丁想让哈斯克尔赶快离开,他知道哈斯克尔敌不过阿斯蒙德,再战下去也只是白白牺牲。
“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未等诺丁说完,一道寒光闪过,哈斯克尔一剑割开了诺丁的喉咙。
诺丁只觉得呼吸逐渐困难,鲜血不断从喉咙和口中喷出,最后倒在了树下的乱草落叶之中。
“失败者不配拥有话语权。”哈斯克尔看着诺丁的尸体说到,突然哈斯克尔发现远处追击海灵逃兵的维特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这里,此时两人四目相对,哈斯克尔不确定维特是否看见他手刃了诺丁的场景。但当下可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他转头看向了阿斯蒙德。
阿斯蒙德此时也颇为震惊,“我猜你应该不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的吧?”
“当然不是,我只不过不想被别人抢了我的功劳。”
“你以为你自己能胜过我么?”
“我一人足矣。”
两人再次交战,而哈斯克尔显然是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不出两招他就已经要招架不住阿斯蒙德的进攻了。阿斯蒙德也不想与哈斯克尔多费功夫,一脚将克拉提踢翻在地,然后双手高举宝剑向下刺去,哈斯克尔此时才认清双方实力的差距,他侧身躲闪,但阿斯蒙德的剑还是将他的左臂贯穿了,哈斯克尔用右手死死的抓着阿斯蒙德的剑,此时的他早已失去了先前的自负,他涕泪齐留,不断的求饶着。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绝对不会再与海灵为敌,我向着圣主发誓。求求你,不要杀我!”
“适者生存,一切都是自然的法则。”阿斯蒙德说。
阿斯蒙德冷漠的高举起了宝剑准备结束哈斯克尔的生命。
这时一面盾牌伴着呼啸的风声而至,那盾牌重重的打在了阿斯蒙德举剑的右臂上,只听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阿斯蒙德的右臂被盾牌给打断了,他手中的剑也掉落在了地上。阿斯蒙德转头一看,韦德诺已经带着人赶了过来,他不得不丢下受伤的哈斯克尔,仓惶的向树林深处逃跑而去。
韦德诺下马查看着哈斯克尔和诺丁的情况,他看见死去的诺丁和正在求救的哈斯克尔,命人将二人先送回军营。韦德诺将地上盾牌捡起,并在不远处发现了阿斯蒙德遗落的配剑,韦德诺小心翼翼的将那柄宝剑捡起带在了自己身上,继续上马追击阿斯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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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蒙德拖着断掉的手臂躲藏在一处隐蔽树洞之中,哈尔文士兵搜索了一天,直到天色彻底黑了下来也没有找到阿斯蒙德的踪影。
阿斯蒙德一直躲藏着,待到周围再无声响时,他才敢探出头来观察,他见四下无人便踱步而出,一路向着南方古尔的方向奔走。但他走了没多久,就看见远处一行人打着火把朝自己的方向走来,那些人正是哈尔文的士兵,他们依然搜索着阿斯蒙德的下落。阿斯蒙德急忙躲到一棵树后,以免那群士兵发现自己。幸运的是,哈尔文的士兵并没有注意到树后的阿斯蒙德,他们从阿斯蒙德身旁渐渐的走向了远处。正当阿斯蒙德庆幸自己没有被发现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一记闷棍给打晕了过去。
等到阿斯蒙德再次醒来时,他的双脚悬空,双手被绑住吊在了一棵大树上。阿斯蒙德挣扎着想要解开手上绳索,但右手臂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停下了挣扎。正当阿斯蒙德疑惑不解,不知是谁将自己绑于此处时,一群人举着火把将他围了起来。
阿斯蒙德从他们的服饰认出他们是耶洛克亚由然部族的族民,之前这些人都是他的俘虏。这时萨姆·由然分开了人群走到了阿斯蒙德面前,借着火光的照耀阿斯蒙德也认出了萨姆。
“是你?!”阿斯蒙德说。
萨姆没有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看着阿斯蒙德。
“你放了我,我保证会给你如山一样多的金子,和如仙女一般美丽的女人。”
“我并不需要那些东西。”
“你需要什么,你只管开口,我一定满足你的要求。”阿斯蒙德急切的说。
“你凌辱并杀害了我的女儿,我的妻子。我部族的子民亦是如此。这笔血债你要如何偿还?!”
“只是些女人而已,他们不过是我们泄欲的工具。你若是需要的话,我可以数十倍,数百倍的还给你。”
“对你来说或许是这样,但对我们来说,她们都是重要的家人,你这种禽兽是不会理解的。”
“那你到底要怎样?!”阿斯蒙德有些恼羞成怒。
“我们不会把你怎样,我们不会杀了你,也不会放了你,但我会告诉你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夜深之后,耶洛克亚的掠食者们将会找到你,一开始它们会试探性的攻击你,而你则会拼命的驱赶它们,但当你筋疲力尽的时候,它们便会一涌而上,用利爪划破你的肚腹,用尖牙撕咬你的皮肉,将你做恶的下体扯烂。你会拼命的求饶呼叫,但那都只是徒劳,它们会吃你的肉,喝你的血,最后将你啃食殆尽。”
“你..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将我留在这里。”阿斯蒙德惊恐的说。
“就像你说的那样,尘归尘,土归土,一切都是自然的选择。当初我们没有办法抵抗,现在你也没有理由拒绝。”萨姆说完便带领族人离开了。
不久之后,正如萨姆所说的那样,一群眼中泛着绿色光芒的嗜血野兽找到了阿斯蒙德。寂静的森林中,整夜都回荡着野兽的吠鸣和阿斯蒙德的惨叫。
第二天早上,当哈尔文的士兵找到阿斯蒙德的尸体时,他的下半身被狼群吃的一丝不剩,他的肚子被野狼撕开,肠子被翻了出来,只剩下他的上半身还悬挂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