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春日普照，即使已经晴朗了一个多星期，四周的雪也只是消融大半。

但随之增长的是全球的灵气浓度。

徐泽家面前就是剑河，河上能看见不少早起工作的乌蓬船只。

徐泽沿着河流往上，出了城，找到一处无人高地，打算开始新的一天的修炼。

他吞吐着朝霞，周身紫气四溢，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

修炼是辛苦和枯燥的，但徐泽享受这个变强的过程。

良久，达到了今天的极限，徐泽才停下休息。

不过没过多久，他就起身从一旁树林折断一支笔直树枝。

徐泽随意挥舞了几下，“小说里的剑气是如何形成的？真的有剑气吗？是否就是灵力？”

一大堆疑问浮现脑中，想要解决，但根本没有头绪，因为都是猜想，在猜想上再去猜想，不切实际！

他尝试将灵力灌入树枝中，但很快就开始快速震动，随后溃散。

“嗯？灵力太多了吗？之前灌入那把军式匕首时也没像这样溃散！是材质不同吗？”

徐泽掏出李队长给的军式匕首，打量一番，但很快摇摇头，道：“毕竟是目前唯一的武器，弄坏就不好了，回头从家里找一些废铁来实验吧，目前先尝试对其他材质的灵力灌入实验！”

接下来的一天，徐泽对大多数常见材质进行了实验，大致有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密度越高的物质能承受的灵力越多，当灌入的灵力超过物质极限就会溃散！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物质溃散的？

“白阵，用你的神眼来看一下！”

“啊唔！这有什么好看的？又没用！”白阵懒散的声音悠悠传来。

“哎呀，有用就是了！拜托了！”

徐泽再次找来树枝，拿到白阵面前灌入灵力。

白阵睁开神眼，玄光转瞬即逝，道：“树枝变成了很多肉眼难见的微小颗粒……嗯，就这样？”

徐泽眼神诧异，道：“微小颗粒？肉眼难见……大概有多小？”

白阵想了想，道：“用你们人类的计量来的话，大概用肉眼可见的物体再缩小10的23次方倍！”

“多少？”听到这个数字，徐泽极为震惊，“这个倍数的话，那不是直接分解成夸克了嘛！”

“夸克？那是什么？”

徐泽眼神复杂，回答道：“夸克是我们人类目前发现的构成物质的最小基本粒子！”

“哦？”白阵也是诧异，道：“肉眼凡胎的人类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徐泽看着白阵，奇怪道：“话说，你对夸克并不惊讶！”

白阵恢复往常懒散状态，道：“这微小粒子我早就知道了，对道法神通和修为又没啥用！”

徐泽叹叹气，无语道：“难怪你们神通如此简单，对你们来说，图腾就是本源，是不是？”

白阵点点头，“怎么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图腾的本源是什么？”

嗡！白阵这段时间稍微修炼回来的修为气息释放出来！

对于徐泽的话，白阵从前确实没想到过！

随后他眼神肃穆，咬着牙，沙哑的声音从喉咙中传出来，道：“图腾是神圣不可侵犯，你这是亵渎！老祖会降罪的！”

徐泽没想到白阵对这方面会如此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