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岳不群夫妇一个都没来,只来了三个年轻的华山二代弟子,这让他们如何不失望?如何不气馁?
不过凡事有例外,那浙江来的江湖侠客,虽也是一言不发,可一双眼眸却时不时的转动,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亦或者是在期待什么!
“铁兄,此事是霍某考虑不周,还请铁兄恕罪。”
眼见总是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最终还是霍权这位霍家庄的主人先开口了。
“哪里,哪里,可不敢如此。”
铁宽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家祖传之物的秘密泄露的蹊跷,有蟊贼来偷盗的消息来的更是紧急,霍贤弟能在我六神无主之际,帮我主持大局,我感激还来不及,哪里敢怪罪。
再者,岳先生、宁女侠夫妇二人,向来是神龙见首不见尾,霍贤弟又怎能提前预测到他们的动向呢!
说来说去,还是我们铁家的运气不够好,怪不得任何人。”
虽然铁宽没有怪罪自己,但霍权依然感觉内疚,他再次宽慰铁宽道:“还请铁兄放心,就算岳先生与宁女侠没有来鄙庄,霍某人就算豁出这条性命,也会替铁兄保住这祖传之物。”
“老铁我真是感激涕零,无以为报!”
听了霍权的话,即便铁宽活了六十多岁,依旧是感动得声音哽咽,老泪横流!
“见过霍伯父。”
正当霍权还要继续安慰铁宽之时,陆明和令狐冲持剑来到了客厅之中。
他们先是对霍权行了一礼,而后冲其它人点了点头。
铁宽与那几个江湖侠客虽有些心不在焉,却也非常有礼貌的点头致意。
相较而言,那位来自浙江的江湖中人,却是冲陆明行了一记抱拳礼。
这不禁让其它人感到奇怪,就连陆明也非常纳闷,他总觉得此人好像总是对自己另眼相看!
面对陆明二人的行礼,霍权点了点头,道:“嗯,令狐贤侄先坐下喝口茶,岳贤侄随老夫出去一趟。”
说罢,他便率先走出了客厅,陆明也马上跟了上去。
“你小子怎么也来长安了?”
在其它人面前,霍权还给陆明留一些面子,可出大厅,行至用于观赏的假山处时,他便劈头盖脸的对跟在自己身后的陆明训斥道:“人家令狐贤侄来助拳,是因为人家有那个本事。
你有什么本事,居然也敢跟来,要是万一被人伤到,让老夫如何有脸跟你叔父解释?
再者,你来长安也就罢了,为何还让灵珊也跟着来,难道你们俩以为这是孩童之间的玩闹不成?”
岳不群虽也有意,让自己的侄儿娶霍权的小女儿。
可现在毕竟还未下过婚书呢,但这霍权却已经把陆明当成自己的女婿给训了起来。
“霍伯父说的是,是小侄考虑不周。”
若是别人这么训斥自己,陆明早就大耳瓜子甩上去了。
可霍权与岳不群情同手足,再加上其对‘原身’非常疼爱,是真将其当做子侄一般对待。
因此,陆明也不好反驳什么,只得点头称是。
“好了,老夫也是关心你小子,你不要觉得憋屈。”
见陆明的态度不错,霍权的语气也逐渐软了下来:“待会要是有贼人来,你就跟在老夫身后,一定不要随意出手,免得伤到自己。
要是万一形势不对,你也不要鲁莽,找机会带着灵珊和诗雨离开才是你该干的事。”
“是,一切都听霍伯父的安排。”听着霍权满是关怀的言语,陆明再次点头称是。
“好,你小子倒是……”
就在霍权觉得陆明比以前稳重,准备夸奖他两句时,却见一个家丁急匆匆的跑向了大厅,他边跑边焦急的大喊道:
“庄主不好了,贼人打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