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脸剧烈扭曲着，发出不甘的尖叫：“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

少女身体爆裂开来，溅出无数绿色的汁液。在她站立的地方，一块婴儿拳头大小的绿色水晶静静躺在地上。

巴卡呆住了：“我说，这么漂亮的妹子你都不手下留情吗？”

西斯曼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汁液，观察了一下情况，确认树妖少女已死，走上前捡起绿色水晶。“那又怎样？她死了的价值比活着的大多了。”

“你要在这里吸收吗？我帮你护法。”哥特走过来。

下一刻，他却愣住了。

西斯曼向他伸出手，手中是那块绿色的精华水晶。“动作快点，还得赶路。”

哥特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西斯曼不耐烦，把手中的精华水晶直接塞进哥特的嘴里。

“呜，呜——”哥特被堵住了嘴，只能把精华咽下去。一股暖流从身体内部迸发，向四肢流去，他闭眼原地坐下，感受着生命之息的呼唤，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西斯曼开始提取树妖灵魂。树妖惨死，怨气极重，灵魂发出不甘的嘶吼。

“安静。”西斯曼平淡注视着它的灵魂，眼中屡屡黑气冒出。

树妖的灵魂被镇得不敢造次，顺利进入了西斯曼的死灵行列。

不到一刻钟，哥特就已经完全痊愈。

西斯曼看到哥特已经没事了，便转身继续赶路。“走吧。”

哥特也紧紧跟上。

“哎，西斯曼。”哥特突然开口。“你一边狂杀，一边又舍己为人，哪边才是真正的你啊？”

“你认为哪边是，哪边就是。我说了，你就一定会赞同么？”西斯曼头也不回。

哥特垂下头，眼里流过异彩，不知道在想什么。

……

远远的，山上有几户人家的轮廓。

“快到了。”

又一会，小镇的大门出现在两人面前。

镇门上写着“白马镇”。人群来来往往，小贩的叫卖声、街头表演者的乐器声不绝于耳。

“先找个地方休息吧。”西斯曼提议。

“而且我饿了，要吃烤肉。”哥特期待地搓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