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卒们面面相觑。
他们可是知道,犯人会易容之术。
万一,眼前之人是犯人。
为首的士卒笑着开口:“公公,我等这就派人去通知知府大人........”
昨夜,店小二已经将司马让杀守卫的事情说了。
所以,李安然直接下车,一把扼住士卒的脖子,将其拎了起来:“怎么?
怀疑咱家的身份?!
要不,咱家赏你个死法,让你们看看,是不是跟昨日被咱家杀死的士卒是不是一样?”
士卒立刻慌了。
昨日的事情,他也听说了,人死了,还背上了通敌的罪名。
家人也被下了大狱。
士卒立刻挥手。
其他士卒们也是开城门的开城门,让路的让路。
李安然尖声道:“你们最好祈祷咱家能抓到要犯,否则,哼哼.........”
随后,李安然驾着马车,一路疾驰。
士卒们齐齐松了口气。
命保住了。
李安然出了涿州城,继续南下。
马车上。
秦怡惊叹道:“安然,这几年,你在江南的成长,真是令我叹为观止。
当初把你送到吴地,真是我这辈子最英明的决策。”
李安然笑着应和。
与此同时,城门口的士卒们,有说有笑的闲聊着。
“谁让你们将城门打开的?!”
司马让尖细的声音,令士卒们纷纷望去。
嗯?!
怎么又一个公公?!
就在众人愕然之际,司马让面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咱家问你们话呢?!
没有咱家的命令,谁让你们开的城门?!”
涿州知府也怒声道:“你们聋了?!
公公问你们话呢!”
此刻,士卒们反应过来,纷纷跪在地上。
“早晨的时候,是公公您让我们开的啊,说是钦犯已逃,您要出门抓钦犯。”士卒回道。
司马让闻言,气的破口大骂:“废物!
统统是废物!!”
涿州知府更是怒不可遏。
泼天的功劳,就这么没了!
“来人,将这些人带下去,关入大牢!”
司马让望着敞开的城门,纵身离开。
萧镇!
你逃不了!!
另一边,李安然驾着马车到了一处城镇。
一路上。
他换了十几个模样。
那些衙差自然对他是无可奈何。
“安然,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送我去医馆买些药。”秦怡开口道。
李安然照做:“你买完药,就在这待着,我去换辆马车。”
随后,两人分头行动。
回春堂。
秦怡坐到大夫对面:“这位夫人,身体哪里不适?”
“哦,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想问问大夫,有没有能让人说实话的药?”秦怡轻声问道。
大夫愣了一下,旋即笑问道:“可是让男人说实话?”
“没错。”
秦怡回道。
大夫摇了摇头:“夫人,这种药,只在传闻中听过,小店可配不出来。”
秦怡闻言,有些失望。
“不过,小店有一味秘药,可以令男子展露本色,就算是隐藏再好的男子,也难以招架,在那种状态下,你问什么,多数时候,他都会如实相告。”
大夫捋了捋胡子,回道。
秦怡立刻点了点头:“那就配这种药吧。”
说到这,秦怡又道:“那人懂武功,剂量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