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
风钰心中一惊,立刻扫视周遭情形,还以为是有人突然暗袭。
但四周寂静无比,根本无有任何变故。
而宇文恒却好似承受莫大痛苦,摇摇欲坠般即将瘫倒在地。
“嗯?”
风钰连忙将手搭在其背上,调动法力欲要向其体内流转。
毕竟杨尘第一次巡视灵田时,就是这般治好了自己那稚嫩的手掌。
没想到法力还是如先前那般,探入三寸便无以为力。
心中这才知晓当时杨尘是施展了术法,才能够以法力流转自己的双手。
可自己还未尽皆习得青白法册内的术法,又该如何医治宇文恒呢?
“祛病!”
风钰眼看着宇文恒即将晕眩过去,立刻想起了那道术法。
虽然身处陌生天地下山显灵时皆是求雨,几乎从未施展过这两道术法,但也是牢牢记住了术法要诀。
于是心中迅速默念口诀,调动丹田气海内的法力,顿时顺着其脊背流转而去。
哗!
略显浓郁厚重的法力汹涌倾泻,沿着手掌不断流逝而去。
虽然不知其究竟有何病因,但面色也是肉眼可见的好转过来。
没过几息便稳住身形,不复先前那般摇摇欲坠之势。
“多谢风兄!”
宇文恒先是闭目歇息,而后睁开双眼深深呼吸口气,这才行礼谢道:
“风兄不愧是博才多学,果真是研习过医术药理。”
闻言。
风钰面色如常,心中却是有些惭愧。
之前为了让宇文恒吃下那延寿的白玉籽,别去上交给那群观内弟子,便曾说过自己懂得药理之学。
如今调动法力施展术法,他还以为是医术不俗妙手回春呢。
但至少身体无恙便是足矣。
“风兄,此为我自幼所得顽疾。”
宇文恒知晓风兄想问这是怎么回事,所以还不待风兄问出口来便细细答道:
“我自幼起每隔些许年月觉得甚是劳累,好似精气神大为受损,每每至此便会晕眩过去。”
“家中长辈曾找过不少医师,却皆是不知病因何在,只说是气血亏空饮些药汤补补身子便可。”
“我吃些药后也的确很快醒来,虽是精神萎靡不振但也无有什么大碍。”
“这些年来也少有发作,除去我等首次相见之时发作一次,便只有今日了。”
听到这话。
风钰眉头一挑,心中有些意外。
原来二人相见之时,宇文恒并非是累晕了过去,而是有着此病发作的原因。
那时二人方才首次相见,他自然不会直接说出此事,这倒也无妨。
可此种病理自己竟从未听过,难不成还真是什么天生顽疾?
但为何此病如此怪异,竟全都是二人相见之时发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