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不知究竟是何节日,晚餐竟送来格外丰盛。
这几日,她一直吃的是清汤寡水,此刻哪还顾得上形象,便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反正也没旁人。
半夜时分,她的身体莫名燥热气血翻腾。
她慌忙把桌子上的茶水一口气喝完,这才觉得稍稍好受了些。
不慎将一杯子打碎在了地板上。
门外的男人听到声音,猛地一脚踹开门,一边摩擦着手,一边得意地笑起来。
他笑起来时,眼睛眯成了三角形。“药效起了,我看你今晚还怎么逃!”说着,他就迫不及待地扑了过来。
女人拼命反抗了一会,可那歹人压在她上面纹丝不动。她心中慌乱无比,但还是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急中生智想出个办法:“公子若是以礼相待,我又怎会如此抗拒。”
压在自己身上的歹人明显一怔,有些错愕:“你说的可真?”
但转念一想“反正你已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管你舒不舒服!”说着,掐着时念的下巴就要吻上来。
时念在挣扎间拔出匕首,用尽全身力气插进男人的脖子。
他睁大了眼睛,捂着自己被捅的地方,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时愿下意识地拔出匕首,再次往男人脖子上捅去,一下、两下、三下.....
她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在极度的恐慌下,手只是机械地不断捅着眼前的人。
天空一声惊雷炸响,却没有下雨,光影下那拿刀的人像是来自地狱的罗刹,势必要让面前的人不留一丝生还的机会。
她的身上布满了汗珠,刚刚翻腾的血管如今才慢慢回归平缓。
累得跌坐在地上,手不断地发抖,脑子却异常清醒。
她在衣柜上找出一件男子的衣服,摆成一个人形,把染血的衣服换下来塞进空衣服里面,布置好现场后反锁此门。
一般院子的构造都是差不多的,前院想必没那么容易逃走,她往后院摸索。
找了好久,只摸到一个刚被封上的狗洞,正在她绝望之际,她看见地上有一个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