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淮看得眼睛都直了,却还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的往她的敏感处亲。
柔软的唇舌裹挟着温热的呼吸,刺激得温肆浑身颤栗着,面颊、耳尖都迅速蒙上一层薄粉。
姜知淮的气息自下而上,最终停在她的耳尖处,坏着心思逗弄了好一会儿,才闷着笑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温肆浑身上下的馋虫都被他勾了出来,再被他略带哑意的低音炮一轰,更觉酥痒难耐。
甚至还借着这个机会,恃宠而骄的审起她来:“那夜之后,你还有没有找过别人?”
“哪夜啊?”
“三年前。”
温肆长长的‘哦’了一声。
其实是试图找过的。
毕竟她是一个身体健康的正常女性,食髓知味过后会有需求再正常不过,她也不可能傻到要为一个仅有一夜之缘的陌生男人守身如玉。
只可惜,尝过高岭之花的滋味后再去看那些庸脂俗粉,总觉得差点意思。
挑剔着挑剔着,这件事就逐渐被搁置,然后一拖再拖……
但眼下这种氛围,显然不适合实话实说。
温肆想了想,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其实我骗了你。”
姜知淮:“?”
“我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说我是因为脸盲,认错了人,才不小心睡了你。”
“但其实不是的,在你陪我逛孤鲸岛时,我就有察觉出你的种种异样,只要我向你求证,后面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但是我没有,我放任了自己的私心。因为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被你的美色冲昏了头脑,又或者说,是一见钟情。”
温肆颤抖着抬起睫毛,沾染了情欲的眸中满是认真。
她说:“那夜之后,我遇到过很多追求者,但很可惜,除你之外没人能再让我动心,又何谈动情?”
这样的回答显然取悦了姜知淮。
他说:“你应该知道,真正喝醉的人只会软成一滩烂泥吧?”
她放任自己的私心,将错就错的同时,他又何尝不是屈从于自己的欲望,半推半就?
自那以后,每当有人问起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时,温肆和姜知淮都会相视一笑,然后异口同声:
“我们是一见钟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