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解释一下吗?”
夏静掂量了一下手中墨球,向着四周问道。
声音在空无一人的街道回荡,没能惊起一丝波澜。
夏静握住墨珠,丝丝破碎声在这落针可闻之地显得格外突出。
“这个问题,应该交给大名鼎鼎的‘预言家’吧?”
刘晟倚靠在墙边,阴阳怪气的发出嘲讽。
“如果什么事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的话,那你的‘时间’还有什么意义呢?”
白木闲庭漫步般后撤一步,笑眯眯的躲开了刘晟的一记鞭腿。
“吵吵闹闹,真是不像话。”
一个白袍老人拄着拐杖,在黑袍的王律泽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坐在了街边的椅子上,一黑一白相当扎人眼球。
“喂,老王,你真他当老头了?”
刘晟有些不爽,当即掏出枪朝着白木射击过去,将刚好传送到此地的梁阙开了个洞。
“这可是我新买的衣服。”
梁阙有些无奈,拍了拍恢复好的伤口,但是衣服上的破洞因此更显眼了几分。
啪——
夏静将手上的墨滴甩去,不耐烦的开口。
“到底有没有人知道怎么回事?没有的话我可走人了!”
“咳咳,”白袍老者缓缓开口:“我都有些记不清了,多少年了,竟然又有妖祸诞生了。”
“真是……”
泛着紫光的子弹闻声而至,结束了老者的发言。
“你有毛病吗?”
老人中弹后在金光中消散,一身白衣的少年出现余光中,破口大骂……
砰!砰!
两声枪响先后出现,一发子弹从梁阙身后射出,击碎了少年的防御,另一发子弹从少年体内出现,将少年的身影搅碎。
等熟悉的金光消散,身着执政官服装的中年孟启整了整衣冠,重新坐了下来。
“或许,和这些家伙有关?”
王律泽拿出了黑色的封印水晶,身处镜域的水晶没有在祸野中张牙舞爪的疯狂,如同一颗黑色的宝石。
“确实和这有关。”
白木说了一半就闭上了嘴,仿佛存心吊人胃口,这种行为自然引起了某位急性子的不满。
“为什么你们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作为唯一的女性,夏静要被这些粗神经气红温了。
“自从那件事后,可就没有产生过新的妖祸了!”
“你们真的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代表着以后又要血流成河了?”
执政官举手回答,引来了一连串攻击。
“喂喂喂,这就有些区别对待了吧?”
执政官闪身到白木身后,摆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没理由只打我一个,不攻击我的同伙啊?”
“梁正义。”
孟启说出了对方的名字,向来冷漠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复杂。
“老朋友,这么久不见,你过得还不错嘛!”
梁正义挑眉:“执政官这活干的也不错,不愧是我曾经最信赖的左右手。”
“你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你能做的这么好,好到让我都有些嫉妒了。”
前任执政官的脸上带上了一抹狰狞。
“不过你不觉得有些不公平吗?”
“我只是想看看,同样有妖祸的威胁,你是不是还能做的像现在这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