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就是想要利用你,想要榨干你最后的价值,然后用你来炼丹问长生之处。
但是谁也没想到,你本身就是个冷情且固执的人,根本不搭他,甚至不去管要发生的事情,你一心一意付出,到了最后你遇见我的时候,国家已经快亡了。
那君主与他一直在骂你为什么不救国家?为什么沉溺于儿女私情?为什么就是不救他的国家?你那时候闭着眼睛,什么也不说,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后来他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等再回来,他一身黑衣,一身黑气,一副入了魔的样子。
没人知道他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众人看见他那样子都吓得不行,更加不敢在他跟前儿来回转悠了。
他回到皇宫之后大肆杀戮,将宫里很多反对他政途,反对他话语的人全都杀了,甚至是宫人都非打即骂的,宫殿里总是飘着一种恶臭和血腥味儿,看上去那不像个皇宫,倒像是个地狱。
后来他回来之后,宫里的每年大大雪或者是才买宫人,大家都不敢再往他宫里来了,但是若是反对他的人,他越是要将人撸到跟前儿折磨他,然后杀害他,到最后尸山遍野。
皇宫里到处都是人的骨头,那时候他还想惦记你,但是你已经病入膏肓,已经油尽灯枯了,你为了这个国家付出了一切,劳心劳力的,他却从来不记你的好,反倒是你一次没有救这个国家,他就觉得你不尽心,你不配做这个巫师和巫师的位置。
但是你何尝不想救他们呢?你努力了许久,到最后什么都没有成功,你反倒是付出了自己,而他也在最后被我掳走了灵魂死在了宫殿之中,成了一具白骨,他这个人犯下杀孽,在阎王殿,即使不是因为你也要压个四五百年才能去投胎的,但是在罗酆山里,在阎王殿之下的十八层地狱里,他那时候也是通过吞噬恶鬼一点一点的变成一个大鬼的,十殿阎罗拿他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将他押去罗酆山,所以他最近的灵力才有了些许的损毁,否则的话,1十殿阎罗也是防不胜防,毕竟他在十八层地狱的时候整天破口大骂,整天到处惹事,里面的恶鬼都怕了他了。
大家明明就是恶鬼,但似乎从来没见过这样离谱的人,不是离谱的鬼,一言不合就开始吃鬼,一言不合就跟人家大打出手,即使打不过人家也要想方设法将人家弄死,然后填进肚子里,随着他的灵力和怒气还有力气越来越大,上面的人眼见着压不住他,所以才让我去看看的。
但是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忙着与你的事情,我一直在到处找寻你的影子,所以就有些许的分心。
我知道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是我的错,但是我还是想说,既然他出逃了,那么就该有一场公平的竞争,当初死之前我抱着你的尸体就站在他跟前儿,他还骂你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不接受他,反倒是接受一个长得不知道如何,但整天戴着面具的男人,我将面具摘下来给他看了一看,他愣了愣,突然就不知为何笑了,道:“原来如此。”
其实你知道吗?多年前我与他是一个莲花池中生出来的两朵花俗称并蒂莲,我与他其实是兄弟,但是他魔气成性,整天想东想西到处捣乱,甚至是跑到人间,沾染了污浊与七情六欲。
那时候我总是冷心冷情的,对待谁都一样,所以我被定为冥王,而他则被定为一个恶鬼,他不服气,他跑到人间去投胎,他说他一定要遇见一个好的人,到时候能力指定比我大,可是他投胎了几十次还是一样的,到死之前他方才醒悟,因为看到了我的脸,所以他知道了到底是何原因,但是我们两个终究回不到曾经了。
当初紫薇大帝在莲花池中种下一朵莲,他想着若是这个分裂成好的,也许还能在哪里给他一个好的职位,然后造福人间,却从没想过,其实我也会有心魔,我也会有其他了不得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所以我在莲花池中几千年的抚育中,一点一点变的不太对劲。
起来我还是一株莲的时候,就努力将那恶念排出体内,所以才会生出犹沃这种人,但是说到底也是我的错,若是我不那样做的话,也许犹沃一开始就不会产生了。”
沐嫣然抱着他的腰轻声道:“可是你若不摒除恶念,也许你现在就遇不到我了,我不知道没有摒除恶念的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但是总归不会是好的,所以别想那些了,你做的都是你该做的,你抓他回去,杀他也难解心头之恨,他想让我变成经那个单纯的样子,是怎么可能呢?他本身就不是一个能耐得住寂寞的,若是可能,这几千年来也许他就不会身边一个一个换人,甚至是惦记于我了。
但是还好我没有那么傻,没有多看他一眼,我一直秉承着本心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否则的话可能我现在也变成了他所杀的所有的人之一。”
段庭酆皱着眉,说:“也是,不过到底是我的错,我必须将那恶念投入醧忘台中让他魂飞魄散,犹沃这一次再回地府的时候就不能再压在罗酆山了,我必须把它投进八卦炉里,让太上老君将他好好炼化一番,他该回到曾经的样子了,哪怕是一株莲花,哪怕是一点点了不得的其他东西,也好过此刻他到处作恶。
他杀害的那些女孩儿明明一开始都是好的,可到最后全都变成了他那样子,其实就是被他的恶念与他的戾气所感染了,那些女孩儿在死之后没办法再入轮回,说到底也是做的恶事之意,所以我要连我带他全部放到其中,直到他全部被炼化,而我回归本心才是。”
沐嫣然听了他这话,抬起头看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一样,眼里有些许不舍。
“那你要走多久?孩子出生之前就走吗?还是出生之后?”
段庭酆看着她那不舍的样子,心里也有些难过的。
“那就等到你生完孩子之后,好不好?你这样我到底如何放心不下。”
其他人已经出屋子去,按照段庭酆说的话去买东西了,而他们小两口坐在炕边彼此望着彼此,突然轻轻一吻,心里多少很是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