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今天可能是出门没做好防风,所以才开始不舒服了,要我给您找些草药嘛。”
犹沃摇了摇头道:“那就不用了,反正是一具人类的身体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他若是死了,我大可以去换一个,没必要因为这件事情大张旗鼓的,对了,我想要的东西你做好了吗?我必须在此之前做好准备,段庭酆我总有一天一定要与他决一死战的,我知道他这些年一直在等着我出现,即使他是地下的冥王,但是他也在等着我法力恢复到全盛时期,虽然这是有点违反规定,但是他怎么不可能在等着我呢。
与其一直熬下去,倒不如赶紧解决这些事情,总有一天我们两个是会为了这些事情做出了断的,无论是为了尊严还是为了一个女人诱惑,为了曾经我们两个那些仇怨都是要做的,你们可能不是很理解,我们两个当初明明一个善一个恶,在下面待着不就好了,何必如此去做?但是我想告诉你,谁都想当一个人,谁都想占主位,我们两个本就是一个人,又不是一个人,凭什么他在下边儿一直待着,而我却要在阳间一直逃命?明明我也是一个单独的人呢,为什么他不变成我这样而偏偏变成那样的?明明我们两个长得一样,为什么沐嫣然到最后选的却是他,而不是我呢?所以这些都是仇恨,不过现在也不是做解决的时候,我法力仅仅恢复到巅峰时期的1/3左右,还有很大的空间要去恢复,等我真正的恢复了,那时候也许段庭酆就会对我另眼相看了。
你可能觉得我有什么毛病,毕竟我们两个算是一个人,算是亲兄弟,为什么要为这点事情争来争去?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是想要拿回我该拿回的一切。”
大长老穿着黑色的斗篷飘在虚空之中,听他这样说道:“既如此,龙主,那就按照你想坐着去吧。”
沐嫣然躺在炕上,一边回想刚才自己在手绢里弄的不易被人察觉的融入体内的红线符咒,一边想着犹沃到底有没有发现。
刚才自己做的那样隐秘,犹沃及时感觉很痒,但是好像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都是进入眼睛的时候像一股清流,但是一点一点爬进眼睛,爬入全身,就是很难受很刺痛的一种感觉,让人以为自己好像是眼睛里进了沙子或者是进了风,又或者是干眼病,是甚至是得了红眼病。
但是若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她很怕自己做的这事儿有点儿多此一举,虽然段庭酆一直鼓励自己想做就去做,但是这个确实有点擅自做主了,她还没有向别人报备过,也没有告诉别人自己会这样做,她只是将手绢递了过去,其实那茶里也有东西,但是那茶里的并不那么明显。
那茶里的是蛊虫,这两天她在苗寨里溜了一圈儿,大半夜的时候也在附近抓了不少虫子,她在她师傅留给她的古书中看见了制作本命蛊的制作的方法,只要将子蛊研成粉混入水中,那蛊虫无色无味的,并没有人会发现。
那蛊虫进入身体之后,一直在休眠,但是若是突然间灵力暴涨那就不一定了,所以她提前做了准备,她怕那八卦镜里的人弄不住犹沃,毕竟犹沃这祸害是必须铲除的。
虽然他今天与自己说了那些话,但是说句实话,她并不觉得犹沃是个什么好的人。
犹沃这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对她说那些话,一是为了唤起她的回忆,二就是想要博得她的同情,毕竟她作为一个母亲同情心总是多一些,甚至是有些心软。
但是不好意思,她已经恨犹沃恨到极点,跟本不可能去管犹沃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她会将这些同情心排除在外,然后让犹沃没办法撼动她在自己心中的坏印象。
当然了,犹沃想这样做也不一定是为了这些,可能真的是人老了,想要回忆曾经的事情,即使沐嫣然提不起,想不起来,但是他还是会去说会与任何人说,哪怕面前的人不是沐嫣然。
不过沐嫣然想想应该不是这种原因,犹沃那种人到处作恶,怎么可能会有心理防线破防的时候呢?所以还不是忍不住了,所以才想对人倾诉一番,当然了也可能是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所以做最后的安排吧。
段庭酆晚上回来的时候,看着他一脸忐忑又心虚,甚至有些激动的模样,挑了挑眉,装作十分生气的样子,看着她语气冷淡,道:“今天又做了什么坏事儿?怎么一副心虚的不敢看人的样子?说吧,在我出去这段时间见过谁了?做过什么事情?又吃了什么东西?一一交代清楚,否则的话有你好受的。”
沐嫣然眼神往上瞟,不敢看他的眼睛道:“确实见了一个人是犹沃,但是我也做了一些事情。”
段庭酆哦了一声,看着她越来越慌乱的眼神,笑的开心。